“王、王爺。”鬱阮看像從天而降一樣蹦出來的顧笙愣了愣,然後一臉像犯了錯的小孩站在一邊。
“喲,你還知道本王是王爺呀。”顧笙一臉玩味地看著鬱阮,敢情她在宮中過的如此逍遙快活,卻忘記了還有他這夫婿。
“王、王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鬱阮像受了氣地小媳婦求饒著,一臉無害地看著顧笙。
“你錯了,你真的錯了?”後顧笙一把揪起鬱阮的耳朵。不給她顏色瞧瞧,還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那還不跟本王走。”顧笙好似沒有意思要放開鬱阮耳朵,然後揪著鬱阮離開了禦膳房,一旁的莫辭清忙跟上前去。
鬱阮回到阮清殿更換服飾,則顧笙在殿外等候,再倆人一起出席家宴。
“公主,蘇少爺已經連夜趕回盛京,估計現在應該在太極殿麵見皇上。”幫鬱阮一旁梳妝的莫辭清道,似剛想起這件事便忙告訴鬱阮。
“嗯,知道了。”自從上次蘇梓琛傳來一封信,鬱阮便時不時覺得忐忑,心裏一直有不詳的預感。
幾個時辰後,宴會開始。各嬪妃、重臣及其家眷入席,然而鬱阮及顧笙卻二人姍姍來遲,待進殿內,出席人數悉數到位。
“定北王及其王妃阮清公主到——”殿外太監扯著一洪亮的嗓子道。
坐於殿內的人不免往殿門望去,竟讓在座的人目瞪口呆,易顯得驚豔。
身材欣長,身穿雪白直襟長袍,臉角時不時蕩漾著邪魅,一臉玩世不恭的顧笙緊牽著身穿月藍色素雪娟雲形千水裙,兩腮略施粉黛,鬢角由珍珠碧玉步搖點綴,顯得清秀素淨。這一時,倆人成了殿內一道美麗風景線,殿內的人悉悉索索在討論著。
顧笙看了一眼身旁的鬱阮,當她從殿內梳妝出來的那一刻,不免自己還是覺得無比的驚豔,縱然自己已遊覽過千千萬萬個女子,卻與那日書房的相比確是無比素淨清秀。
坐於右旁的蘇梓琛聞言望去,心心念念的女子卻站於另一男子的身邊,一時火熱的眼色不免黯淡了許多。
還有從邊疆地帶趕回的虞婧宸一臉嫉妒憤怒地看著那倆人牽著的手。
待顧笙、鬱阮倆人入座,過了一會兒,太監又扯著洪亮的嗓子喊道“皇上,皇後娘娘到——”
“皇上、皇後娘娘萬福金安。”眾人聞言紛紛行禮。
待梁帝梁後坐於殿內上座,梁帝先道“今天這是家宴,都無須多禮,起來吧。”
“諾。”
鬱阮剛一進門便瞧見許久未見的蘇梓琛,恰巧他坐於鬱阮對麵,鬱阮拿起麵前酒杯對著蘇梓琛示意打招呼。坐於鬱阮一旁的顧笙順著鬱阮的眼神瞧見了對麵的蘇梓琛,仔細打量了一下對麵的男人,似才想起原來與他的王妃有過婚約,倆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顧笙不免心中的占有欲越來越濃烈了。而對麵的蘇梓琛似注意道對麵的人赤裸裸的打量,然而顧笙且若無其事似笑非笑的舉起酒杯示意幹了。
“稟皇上,契丹使臣攜其契丹部落公主覲見。”殿外侍衛來報。
“傳。”
“契丹使臣攜契丹公主見過貴國皇帝、皇後。”倆人用其契丹禮節行禮。其實這中秋家宴更多的是接見契丹遠道而來的使臣及公主。然而這次那契丹老汗王派來的使臣是契丹的太子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