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過很喜歡一個人,雖然你看不到他,聽不到他,但是你還是忘不了他,因為他在心底。哪怕心碎成渣了,都還是有一片碎片屬於他,哪怕他身邊兜兜轉轉好多人,隻要他未停留,你就覺得自己可以是他的終點。路途的風景並沒有那麼重要。你可以假裝無所謂,卻還是抑製不住。
金子也是。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心沒肺,卻永遠做不到沒心沒肺。大概王銘朗也不知道他在為米粉撐傘是,他身後還有一個人在淋雨。
或許你身後也有一個在為你淋雨,可能你知道,可能不知道,或者你裝作不知道。
金子和王銘朗的愛情故事簡單到狗血,無聊卻真實。金子可以為他矯情死磕,也可以在為他瀟灑揮手。她會在愛情裏迷失,也可以因為愛情更加理智。但在愛情裏太理智總是不好的。
一個人不停的向前走,一個人在後麵跟著走,前麵的人回頭可以看到後麵的人,後麵的人可能會因此加快步伐,也可以為此不再那麼感傷。如果前麵的人先停下腳步,兩個人就可以並肩前行,麵對風雨。若是後麵的人先停下了,兩個人的緣分也就因此盡了,即使前麵的人後來停下來了,也在等不到了。
所以呀,前麵的那個人,即使你不停駐,也請你回回頭看看你身後的那個人吧,說不定你已經到了終點了,隻是你還把路途想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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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走上寢室天台。時間過的真快一晃就沒了,總是期盼著下一次,下一天。在這個學校裏,要開始我的新生活了,舊時光裏的人呀,可別忘了我。
金子看了一會兒遠處,從兜裏摸出手機,熟練的撥出一組數字,“喂,落落呀,你在哪兒呀?我好想你呀。”金子故意做出嗲嗲的聲音說著,“死金子,別裝了,多久了,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發個短信啥的。死沒良心的。”安落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
“誰沒良心呀,真是的,你不也沒給我打嗎。還怪我,嗬嗬。”金子笑著對天翻了個小白眼。“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在翻我白眼兒啊!等你回來可小心我收拾你。”
“死金子,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趕快給老娘掛了,我還得去趕作業呢,寫死我了。”
金子想了想目光有些渙散,她又想起了在安落她們學校看到的那個人,金子深吸一口氣,弱弱的開口,“我。我。我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你了,不行嗎?”金子說著眼睛不自然的轉動,“好了,沒事兒了。掛了。”金子停了一下也不等安落開口就直接掛掉電話。
“這個死金子,還害個什麼羞呀。”安落自顧自的說完,收起手機繼續刷起手邊的作業。
金子把手放到天台邊砌的圍欄上,低著頭,想著。有些事明明張口欲出,卻總是能忍住不說,即使答案很想知道,可自己就是不會去問,去說。人呀真是難懂。
有時侯,我真想跑到你麵前,大聲的質問你,可是自己卻連和你對視的勇氣都沒有。我該要怎麼做,你才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