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就到高二了,許多學生都麵臨著一個重要的選擇,那就是分科。程程不顧父親的反對選擇了文科,她就是對文科有種偏愛,她喜歡那些文縐縐的東西,喜歡李白“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傲氣。欣賞杜甫“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的語不驚人死不休。更愛柳永“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執著。當然這是一種文學的審美觀,與父親所謂的利益至上的經濟原理是相悖的,從當今社會狀況來看,父親的觀念在一定程度上是正確的,可對程程來說,在那個年紀,她執著的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而無其他雜質,也不能說是不對的。
其實很多老師開會的時候也在勸她,大多數老師認為文科生沒有前途,學校也不是很重視文科生,這種情況也是受當今社會發展需要的影響吧。程程在後來進入職場時才發現,真的應該學理科,文科隻適合茶餘飯後的消遣,豐富精神生活。(這裏僅代表個人觀點,不喜勿噴。)
或許是女生天生的語言天賦,程程的語文和英語成績都很好,分科後的考試,她的成績一躍而起,到了班裏的前十名了。自然也是享受到了好學生的福利,各科老師的過分關注,但程程覺的很開心。
高三就是整個高中學習最關鍵的時候,每天都是坐在教室裏做試卷,從早上6點鍾,但晚上10點,中間除了吃飯上廁所,都在學習,這種高壓的學習下,程程幾乎沒有時間聯係沈劍南,而她也感覺的到他隱隱有種對她的不滿,好不容易吃午飯的時候抽空給他發短信,卻不見他回複,程程隻得回去學習,她怕自己考不上父親中意的大學,然後隻能聽他的安排,學自己不喜歡的專業,她不想出國,其實更不想和沈劍南越走越遠。她最近有種不安,感覺要發生些什麼,但她抑製自己不去想。接到沈劍南的電話是在快要吃午飯的時候,剛好魏一寧小朋友來找她討論問題,她借機問他數學題,自從那次不打不相識,她和魏一寧成了好朋友,也是這個學校裏她唯一的男性朋友。程程和魏一寧認真的討論題目,魏一寧習慣性的摸摸程程的大腦袋,方程程,跟你講題簡直就是要我的命。
說什麼呢,好好講,聽到沒?程程反手揪住他的耳朵。這一幕分毫不差的落在沈劍南眼裏,他自動的把他倆的互動翻譯成小情侶之間的曖昧。那隻拿著糖醋排骨的手一鬆,飯盒掉在了地上。程程抬頭看到是他,推開魏一寧就跑著去追他。
沈劍南,你聽我說。程程跑著抓住他的衣角。
你不是說你一個人在教室裏學習嗎,難道我看到的那個人是鬼嗎?沈劍南的臉色已經不能用差來形容了,已經是要殺人的表情了。
本來就我一個人的,你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沒來。程程沒底氣的解釋著。
打著學習的幌子,這麼多天不回家,沒有電話,沒有消息。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