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隨便一件東西拿出來,都是有些年頭、價值連城的其中的,其中寶貝更是不少。
鬱少漠也知道古玉對人的身體是有一些好處的,聽司徒雲涼這麼一說,鬱少漠轉過頭來銳利的鷹眸淡淡地看著司徒雲涼,眼神閃了閃,說道:“謝了兄弟。”
司徒雲涼眼神一閃,微微挑了挑眉,看看鬱少漠,有些無語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這件事情上我能幫得上你的也不多,能夠盡到我的一份心意,我自己也很高興。”
真正的兄弟之間無需多說什麼,鬱少漠銳利的鷹眸淡淡的看了看司徒雲涼,點了點頭,轉過頭去,眼神緊緊注視著病房裏的寧喬喬。
司徒雲涼看了看病房裏,手舞足蹈的跟寧喬喬說話的久兒,眼神一閃,轉過頭來看著鬱少漠說道:“看她這樣子,估計一時半會兒的話是說不完了,不如我們下樓去坐一會兒吧,而且久兒話多,有她在裏麵陪著寧喬喬,寧喬喬也不會無聊。”
久兒性格好動,但是卻並不傻,從她能夠主動將玉墜拿出來讓醫護人員消毒,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其實久兒是一個很心細的人。
鬱少漠看了看裏麵的久兒,覺得有其他的人陪寧喬喬說會兒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微微皺著眉考慮了一下,然後便點頭同意司徒雲涼的提議,低沉的聲音淡淡的說道:“那就走罷。”
司徒雲涼點了點頭,又轉過頭去看了一眼久兒,沒有再說什麼,便轉身跟鬱少漠一起朝樓下走去。
鬱少漠不可能會離開住院部的範圍,司徒雲涼和與鬱少漠一起到了樓下的花園裏,陸堯自然是在身後跟著。
鬱少漠已經很多天沒有下樓來了,此時看到樓下的花園裏,那些幹枯的樹枝上都冒出了一點綠色的新芽,頓時覺得恍如隔了一個世紀一般,低沉的聲音有些感慨的說道:“寧喬喬出事的時候,外麵還沒有一點綠色。”
司徒雲涼和陸堯同時偏過頭,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鬱少漠,微微皺了皺眉,想要說一些安慰的話,可是也知道,此時他們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三個出類拔萃的男人走在花園裏,立刻引來了周圍不少的女護士和其他女病患的注目禮。
不少人都認出了其中有一個就是鬱少漠,又聯想到最近在新聞上看到的關鬱少漠的妻子出車禍的新聞,所以眼神都有些好奇又激動的看著他。
現在寧喬喬還在昏迷中,鬱少漠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出來走走的心思,走了幾步,鬱少漠修長的身影便在,一條長椅上坐下,英挺的眉頭微微皺著,銳利的鷹眸漫不經心的看著前麵的某處。
司徒雲涼修長的身體站在長椅旁,微微低著頭,看了看鬱少漠,眼神一閃,低沉的聲音有些低的問道:“關於寧喬喬,你是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