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寧喬喬表示自己可以保持中立,這能讓鬱少寒不激動麼。
“嗬……”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看了看鬱少寒,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麵對一個三番四次幫過她的鬱少寒,寧喬喬確是做不到將鬱少寒也視為對手,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寧喬喬也相信鬱少漠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被鬱少寒擊敗。
“那你現在可以滾了,去投降你漠少的懷抱罷,我要繼續去睡覺了!”鬱少寒挑眉看著寧喬喬說道,一副主人在下逐客令的樣子。
寧喬喬頓時不悅地皺起眉,看著鬱少寒說道:“你有沒有搞錯啊,這裏是我的房子!憑什麼你要趕我走?”
“那你現在走不走?”
鬱少寒不甘示弱地反問。
頓時,兩人像是小孩一般,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
寧喬喬吵架吵不過鬱少漠,同樣也吵不過鬱少寒。
不得不說,這同父異母、水火不容的兩兄弟,在某些方麵還是有些相似的。
最後,寧喬喬是被鬱少寒氣走的,走的時候將房門摔得震天響。
裝修精致的客廳裏隨著她摔門的聲音,在一瞬間恢複了安靜,仿佛一下字進入真空的空間一般。
鬱少寒坐在沙發上,俊臉上還有他還沒來得極收起來的壞笑,隻是現在再也沒有對話的另一半了。
鬱少寒黑眸閃了閃,轉過頭看向麵前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吃完飯的餐盒,眸底閃過一抹苦澀。
這樣也好,不說再見,這樣吵吵鬧鬧的,總比她笑著跟他說再見好!
全世界好不好都無所謂,隻要她好。
……
寧喬喬坐車回到別墅,進門的時候還氣呼呼的,連劉姨在跟她說什麼話都沒聽清。
氣衝衝的打開臥室的門,寧喬喬忽然愣住了,臥室裏的燈居然是開著的!
現在進入快要到年關的冬季,晚上天色都要暗的早一些,這個時間雖然還有到晚餐時間,但是房間裏需要開著燈才能照明。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有些詫異的在房間四處看了看,頓時有些驚訝的看著躺在她的床上的鬱少漠,問道:“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寧喬喬絲毫沒有意識到,隻是因為鬱少漠一段時間沒有在主臥的大床上睡過,她就將那張舒適的大床認為是她自己的了。
鬱少漠明顯是已經回來有一會時間了,因為他身上穿著的不是西裝,而是浴袍,露在外麵的腳上裹著的紗布也換上了新的。
寧喬喬雖然有些詫異鬱少漠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回來的這麼早,但是很快便恢複過來,見怪不怪的朝房間裏走去,沒好氣的將包包扔在沙發上,在梳妝台前坐下來,微微皺著眉,偏著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將耳環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