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博海被我目光中露出的殺氣給震住了,不由得把目光望向他身邊的三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
其中一個麵容比較文雅的中年人看到我目光中充滿了不善,便咳嗽了一聲說:“是你把我們的兄弟打傷的?”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中年人看到我點頭承認了,就接著問:“是你讓他們告訴我們,你要在這裏把事情做個了斷的?”
我又點了點頭。
中年人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人,又看了看四周,這才把目光落到我的身上:“就你一個人?”
我笑了一下,說:“你猜呢?你說我會告訴你嗎?”
“挺有個性啊,嘴巴也很硬,不知道你的手會不會像你的嘴一樣硬呢?”中年男人有些生氣。
“嘿嘿,硬不硬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廢那麼多的話幹嘛?”我毫不留情,繼續在語言上緊緊逼著對方說。
“好。我就看看你是不真的可以長江後浪推前浪。”中年男人明顯動怒了。
“你放心,我絕對可以把你拍死在沙灘上。今天,我先把話撂在這兒,你們長春的社會上的事兒我不管,但是,你們動了我的親戚就不行。是,我不是長春人,但是,我告訴你們,長春的社會兒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今天,不管是誰,隻要幫著紀博海的,就別怪老子不客氣。哥幾個兒,都出來吧。”
隨著我這句話說完,從不遠處的黑影中走出來城哥派來的那些人,還有王金城幾個人也出來了,隻是沒看到我的幾個師兄弟,但是我知道,他們絕對不是看到對方人多就慫了,就尿泥兒了的人。
“好。本來,我還想和你談談,但是你這麼瞧不起我們長春的社會兒人,今天,我就要看看你憑啥說這個大話,哥們兒,聽到他怎麼說了吧?別給咱們長春人丟臉,上!廢了他。”
中年男人的前幾句是對我說的,但是後麵的幾句,就是對跟隨他來的那些人說的,也是在做什麼戰前總動員。
聽到中年男人這麼一說,那些本來算的上是想來這裏隻吼兩嗓子的小混混們都慷慨激昂地要往上衝來廢了我。
看到對方如此群情激湧,城哥派來的那些人和王金成等人也呼啦一下把家夥什拽到手中往前湧來,隻要有一方喊一嗓子,那絕對就是一個片刀與鎬把齊飛,鮮血與黑夜一色的場麵了。
就在這時,我就聽到對方的後麵一陣呼呼哈嘿的喊聲響起,然後對方的陣型就有些亂。
原來我的那幾個是兄弟,都一人手裏拎著一杆紮槍,還沒等我們這邊有什麼動靜呢,他們那裏就開始先動了手。
而且,一邊動手,一邊呼喝個不停,就好像他們帶來了千軍萬馬似地,不過,還真別說,隨著他們這麼突然一動手,中年男人這些對上我們的人也有些發蒙。
我看到對方現在人心有些慌亂,就大吼一聲,“上!廢了他們。出事我擔著。”
然後,我就從王金城的手裏拽過一把片刀,對著中年男人和紀博海這幫家夥就砍了過去。
片刀這玩意兒,在小混混手中,也就會一個砍,而且還是不顧頭也不顧腚的亂砍,但是這把片刀到了哥的手裏,嘿嘿。
那叫一個藝術啊。
劈,砍,抹,撩,削……
凡是我在武館裏麵學到的,凡是我可以運用的招數,我全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