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犯法,為什麼要你們幫?哦,你不會是指的那三個流氓吧?如果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那就大錯特錯了。”我毫不領情。
“哦,怎麼大錯特錯了?難道不是你和那三個流氓打架嗎?而且你還砍傷了人,你說,我們是告你人身傷害好呢?還是告你鬧市行凶故意殺人好呢?”這個警察很明顯是深深知道攻心之術的重要性的。
或許,此時的我在此時的他心中,已經變成了一個慣犯了。
“哦,如果你隻有這兩個名頭的話,那麼,我很友善地提示您:您兩樣都說錯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警察的豬頭樣,我有一種心情大好的感覺。
可憐的是,這個警察居然還抱有一種不恥下問的心態,來請教於我了:“我哪裏說錯了?”
“因為我既不是人身傷害,也不是鬧市行凶。而是,正當防衛。這在刑法裏麵,是允許的。”我頗有一種哥傷的不是人,是寂寞的意味,耐心地教育這個在我小時候的心中沾有至高無上位置的“警察叔叔”。
“不可能。你傷了人,還叫正當防衛?這法律還存在不存在了?”他的心已經被我激怒了,所以,至少在表麵上看了是有點激怒如狂了。
“哦,我這怎麼就不是正當防衛了?我問你,偉大的‘警察叔叔’:我認識那三個家夥嗎?他們認識我嗎?為什麼,我開車接兩個妹妹回來剛一下車,就遭受他們的攻擊?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你們是很幸運的,如果不是我會兩下子,很可能現在就躺在醫院的停屍房裏,你們的桌案上也就多了一樁凶殺案。所以,你應該感謝我的,知道嗎?‘警察叔叔’”我看了他一眼之後,毫不在意地掩飾我對他的輕蔑。
“對啊,你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認識你,為什麼小區前麵的人那麼多,他們不攻擊別人,隻去攻擊你呢?難道說你長得比別人帥?還是說你臉上開有誘人的玫瑰花啊?”這個警察很快就平靜下自己的心虛了,然後抓住一點進行突破,問我。
“這一點,屬於你們警察的工作範圍,而我,是有權利問責的。不要以為我是什麼都不知道隻會把你們當做偶像和保護神來充滿的NC。”我被他問得有些煩躁了,不由得反唇相譏。
呃,這個警察沒有想到我竟然在他們的威嚴之下,不但沒有失去常態,更能反唇相譏,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挑戰,是一種對尊嚴的挑戰,可是,讓他無奈的是,在他們收集到的線索之中,對我不利的一麵就是我下手狠了些,可是這在他們的眼裏有根本算不上什麼。
就在這種唇槍舌劍的時候,一個看上去還是比較有上位者氣度的警察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對旁邊的警察說:“事情我都已經了解了,你們給他辦下手續,然後讓他走吧。”
那個和我一直在語言上爭鬥的警察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又止住了,隻好點了點頭,在這個上位者走了之後,扔給我一張紙,讓我在上麵寫上自己的姓名,然後就揮了揮手,說:“滾蛋。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嗬嗬,我一笑,“您放心,偉大的‘警察叔叔’咱也沒心情再回到這裏來看你,這破地方,陰沉沉的,跟棺材店差不多,以後請我來我都不來。”
說完,我揮手招了一輛出租車,說了地址後,就坐到車上閉著眼睛開始歸納所有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