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像有人要是動了我的哥哥,我就會找他們拚命一樣,既然有人敢恐嚇我老叔一家,那麼他們就出動了我的底線。
我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拳頭來給予對方血的教訓,讓對方知道,什麼才叫踢到了鐵板之上。
老叔聽到我這麼一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卻在心底感覺到了一種踏實。
老叔把車啟動後,開著車,把我送到了他的家,一進門,我就看到老嬸正一臉愁容地坐在沙發山,看到叔叔進門,都沒有覺察到。
老叔喊了一聲,“小羊,一會兒你和小龍去吃點飯,他剛到長春,肯定還餓著呢。”
老嬸這才發現家中多了兩個人。但是也挺清楚老叔說的是什麼了。
點了點頭,“你上班去吧,小龍交給我招待就行了。”
說這話,就拎起她的包,招呼了我一聲,就向樓下走去。
我看了看老叔,老叔衝我點點頭,我低頭想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似地,就迅速地跟著老嬸下樓了。
在離老叔家不遠的一個中餐飯店裏,我一邊吃著飯,一邊旁敲側擊甚至單刀直入地問老嬸有關這次事件的所有人和事。
老嬸也知道我是來幫助她的,所以,也就沒有做任何的隱瞞,把所有她知道的人和事都對我詳細地說了一遍。
這一下,我才真正地感覺到了吃驚。
因為,老嬸說那個財會的兄弟已經找人來騷擾過她,但是她沒敢對老叔說,隻能默默地承受著壓力。
而且,據老嬸說,這個叫做紀博海的家夥在前天就找了一個叫管虎子的家夥,領了幾個大概是家裏吃不上飯,才出來混社會的小來恐嚇過她,並要老嬸轉告老叔,要盡快把這幾套房子確定下來,不然的話,三天後還會來。
屈指一算,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而老嬸壓根兒就沒和老叔提這件事情,所以,對方在得不到答複的時候,明天肯定還會來的。
想到了這個結果之後,我便不再多問了,隻是吃完飯,就跟著老嬸去了兩個妹妹上學的學校,熟悉了一下道路,然後才回到家中。
大約在兩個妹妹快要放學的時候,我開著老嬸的那輛雅閣,去接她們。
到了大妹小鵬所在的學校,等了不到三分鍾,小鵬就出來了,雖然有兩年沒見到她,現在這小丫頭又戴了一副眼鏡,可是我還是認出了她,按了兩下喇叭,把她接到了車上。
然後又向小妹小恒就讀的學校開去,剛到校門口,小鵬就喊小恒的名字,然後在一群往外走的學生中,走出來一個小胖丫頭,我一看,嘿嘿,正是小妹曲恒。
把她也接到上車,然後就向家中開去,這一路上,在兩個不安分的小天使嘰嘰喳喳下,我算是知道了這兩個外表看起來斯文的家夥後麵的故事了。
比如,某某在半夜起來蒙著被子,哢吱哢吱地吃東西;又比如,某某看點看竟然哭了鼻子等等。
看著兩個小家夥嘰嘰喳喳的樣子,我不由得晃了晃腦袋,真佩服老叔老嬸了,他們竟然在這兩個家夥的噪音下依然穩如泰山,真的是讓我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