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陣陣狂風呼呼作響,千絲萬縷的青煙隨之飄串,一片無垠綠毯牧原之中帶著無數叮鏘悅耳之聲。天空藍得清澈,幾朵白雲飄飄,形變萬化,掠蓋晴陽,斜照而下,明媚朝夕又顯露一絲夢幻感。要知道在一場良辰美景之下的人們都是歡聲作樂,喝酒詠歌,愉樂至極。可在這裏,人稱“修德思”,競爭才是最主要的,提高實力,侵占主權,稱霸世地,那才是人生的一大痛快之事。美景、良辰,在此地的概念是微不足道的,因為人們不會去追求毫無意義的東西,虛無縹緲都是短暫的感覺罷了。
“小零,不行啊!頂不住了啊!”一位清秀少年在舞刀弄劍的同時,也時刻配合緊貼著身後並肩作戰的少年,苦笑道,他那金黃璀璨的發色與煙火打成了一片色彩,金色的眼眸在煙火熏熬中眯眨不停。
這片綠毯牧原原是應該清風吹拂,恬靜怡人的,即使現遠觀欣悅也是別有一番美感,可乍一看,青煙萬縷之中的是煙火繚繞,風吹草毀。近眼看去便知有數十人正刀刀相向,刀火交織的火熱階段中。
“嗬嗬,看來是快不行,他們什麼時候請來了幾位槍激師來坐陣了,這刀與槍交戰,我們還有幾分勝算?”金發少年背後的一位黑發略顯光澤的少年淡淡地笑答,一臉又要為迎接突然襲來的刀劍槍火,不得千變萬化,時而賠笑,時而沉重。
“咦?小零你不是也有一把槍器嗎?快拿出來使使,沒準有勝算呢!”
“哈?這...有點難說了。”說著金發少年又是一劍邁去,幹淨利落,對方的一位敵軍毫無疑問被消血而亡,但一刀之時,總有一兩秒的時間拖延,此時襲來的激槍光束剛好正中胸口,呠~1500!金發少年胸口紅光一閃,清秀的臉上現出幾分難受之色,緩緩地退了幾步,
“切,又打中了,這稍微高級些的槍器威力可不小呢,再中一槍我也到此為止了,小零,你那邊怎麼樣了,額???小...零.....”金發少年捂住傷口左顧右盼,發現剛剛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小零不見蹤影了,這才從驚愕醒悟到惱怒。
“啊啊~可惡啊!又是這樣!”一聲不甘的低沉咆哮緩緩擴張了整片牧原,往往不甘的續幕都將會帶著絕望離場,啾~又幾束槍激一並而來,金發少年身體慢慢變化白色螢光,不甘的消失在了牧原,原地隻留下一個金色光環和一個ID在轉悠著......
“呃...啊哈~”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小房間裏發出一陣打困聲,旋即就有一人漆黑中爬起,隱約中隻看見黑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隨之清脆的打了幾下,清醒清醒了一下,接著又伸了個懶腰,扭扭酸麻的脖子,漆黑的大手有摸去身旁的開關。嗒~房間一下白光普照,明亮了起來。咋一看,這是一位看似十七八歲的少年郎了,穿著一身稀薄的淡藍色睡衣,少年郎烏黑的頭發還一個勁兒的往外亂竄,分叉多得數不清“唉,又掉線了,明天去學校林楊那家夥又要埋怨我埋怨個不停了,唉。”少年郎揉了揉太陽穴苦惱地喃著,之後將是取下脖子間的一個遊戲環套和係在太陽穴上方的兩個電子軟膜了。邁下床,少年郎正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向了衛生間,一邊自嘲道,“唉,又要沒錢交網費電費水費了,這就是窮b的生活啊,自卑,自卑啊!”嗒,打開衛生間的燈,這個亂糟糟的少年進去洗了把臉,又邁回了床關掉了開關,這屋子又是一暗,人又是一躺,這一躺下就睡得糊裏糊塗不知多久了。
“嗯額...嗯額....啊!!”清晨,寧靜脆弱得像玻璃一樣,一下就被尖高的釘子所打破。雖然是一個晨光普照的早上,但光線貌似無法照入這剛剛慌慌而竄的少年郎房間之中,除了聽到屋外清晨中嘰嘰喳喳叫的鳥兒之外,房裏依然如半夜一般,隻能模糊的看見一個淡藍的睡衣在四處亂竄,翻箱倒櫃。先是被子一拋而去,滿房間的衣服又像遊魂一般到處亂飄竄。少年郎急匆匆換好衣服,隨後跑進衛生間裏整整那亂糟糟的頭發,以身在軍隊身不由己列隊速度,一把水一把牙膏的往嘴裏塞,嘩啦啦,不到一會兒功夫,亂糟糟的少年搖身一變神采煥發的美男子了。咚咚咚~少年一把推開房門,背後拉扯這一個腰包一般大小的書包,一把衝出客廳就是直奔一個白色的冰箱,從裏麵拿出一片不知冰了多久的吐司麵包,含在嘴裏就飛奔出房子之外了。
“額...好刺眼的光啊!照著難受死了!”奔出房外,迎麵而來的是強盛而又令人厭惡的陽光,從黑暗中移出光明的視線一般都是喜歡前者而不適應後者的感覺,少年怨罵幾句,用手擋著光線揉了揉眼睛,急速往樓層跑下了。
這是一棟足有六層高的公寓,但如此龐大的麵積隻有冰山一角才是少年的落腳之地,僅次與一個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房子,一廳一室。“吖的,連手機都沒電了,害我鬧鍾沒響,搞得我如此狼狽,又要遲到了....哎呀啊!”少年一邊埋怨一邊急速奔跑著,一棟公寓的周圍安靜無比,一個人影都沒有,這地雖是一個小區,但這卻是最少居民呆的小區,簡直像逃荒一樣,荒無人煙。但也不是什麼人都喜歡人多嘈雜的地方,就像我們這帥氣的男主角兒一樣,人家倒是喜歡寧靜休閑的地方,荒無人煙?換句話說就是安靜舒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