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閻冷眼看著高鐵麵,“臥薪嚐膽,釜底抽薪,這樣的道理將軍竟然不懂,四萬人對四十萬人那又如何,大不了一條命,反正什麼都沒有。”?
高鐵麵愣愣的瞪著子閻,想反駁張了幾次嘴卻說不出話。
?子閻拿起石桌上的紗布和藥膏,拍了下高鐵麵的肩。
?高鐵麵先是沒反應過來,接著漲紅了一張臉,“成何體統!使不得,使不得。”?
子閻微微皺了下眉,沒太多的耐心,一手按在高鐵麵胸口的傷口處,血流的更急,高鐵麵本來漲紅的臉頓時變得蒼白。?
“坐起來。大夫眼前沒有性別。”?
高鐵麵又狠狠瞪了一眼子閻,坐起身,解開衣衫,白色的紗布已經被血染紅。
?子閻慢慢解開紗布,一道緊挨心口深深的傷口,血肉模糊。
?子閻臉色不變的塗上藥,高鐵麵盯著自己的傷口,喃喃道:“這條命是撿回來的,夏樹擋在我麵前,一刀下去直接砍下了他的頭。”
子閻仔細地纏著紗布。
“皇上不派兵,任這個王朝慢慢走向消亡,究竟怎麼想的?”
子閻沒答高鐵麵的話,纏好紗布,看高鐵麵攏起衣衫。問道:“現在赫連煜和尚帝是怎樣的關係?”
“同盟!”說到這個高鐵麵忍不住的咬牙切齒,“那雜碎許尚帝半壁孝冷江山,比起和蘇土去搶,還不如有人乖乖送到手上來,這樣還來得愉快。”
半壁江山……蘇土不斷攻陷孝冷城池,而半壁江山最後剩多少大多數人心裏都有計較,而尚帝這般做法似乎是旁邊看戲的人,時不時插一腳,並非其中下棋的人。
高鐵麵見子閻皺著眉頭,想是應該在想這事,“這次戰役好像牽扯到了江湖上的力量。”
“為何這麼說?”
“我派去的探子隱藏在赫連煜身邊,幾次看見與江湖上的某些幫派有點關聯。”
“君未殤?”
“司空名門之後?”
赫連煜和君未殤是好友,除了這個人,她想不出還有其他人。
“這裏麵的複雜不是我們眼前的這些,可能更複雜,從孝冷靈石消失的那一刻,不管是江湖還是朝廷,暗中的力量開始顯露,而我們連孝冷皇帝心裏暗暗琢磨的事都不知道,不過我有預感。”子閻勾起嘴角,“結局早已經被人寫好了。快了,快知道一切了。”
顯示出來的越多就越接近答案了。
“接下來如何?”
“我去看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