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呆愣著愣是沒反應過來,一個士兵用刀砍在了他腹部他才回過神來,一手直接掐斷了士兵的脖子,忍著痛卻也好奇,“將軍,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蘇夏揪起旁邊軍師的衣服,惡狠狠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昨天不是說他們隱藏的軍隊在東麵嗎?”
“這,這,這我也不知道,安排在孝冷軍隊的人回來說是子東麵,不知道怎麼又到了西麵。”軍師顫顫巍巍的說。
“那我去東麵的人呢?”
“不,不知道,怕是,怕是回不來了。”
“該死!”蘇夏甩開軍師,舉起刀,“拚了,衝啊!”
那一戰死傷無數,孝冷國三萬士兵對蘇土三萬士兵,各都不到好處,在最後高鐵麵刀架在蘇土太子脖子上的時候,這場戰才算完結。
一場戰役又獲勝回歸,孝冷軍隊被高鐵麵允許喝酒吃肉慶祝一番,主營裏更是一陣陣笑聲。
“哈哈,真是意外啊!高將軍這東麵的士兵怎麼到西麵去了?”王山又一口烈酒,被夏樹撞了一下。
“受傷的人還這麼喝酒。”
“哈哈,我這不高興嗎,而且這傷也不嚴重。”他這傷的確來的有點虧,“高將軍,你和大夥說說吧。”
高鐵麵依然冷著臉,卻在他眼裏可以看見笑意,說明他的心情還不錯,“這我也不知道,這要問問軍師了。”
“軍師說的?咦,說來,軍師呢?”
“去看蘇土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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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閻領著一壺酒走進俘虜營,穿過很多俘虜,在最裏麵的營中看見了蘇夏。
“怎麼是你?”蘇夏瞪大眼睛。
“怎麼不能是我?”子閻向蘇夏倒了一碗酒,放在他麵前。
蘇夏直直的盯著子閻,看著她這身打扮,腦子裏有什麼一閃而過,“這場戰是你的計?”
子閻笑笑不說話,喝了一口酒。
蘇夏看子閻的表情他就知道了,“你是怎麼知道的?”知道他設了奸細在孝冷軍隊裏。
“其實我是不知道的,隻是你的奸細太不專業了,一個暗號竟刻在樹上,說來也巧了,我剛剛到處逛逛不小心就被我看見了。”
“那東麵有沒有士兵?”
“我都知道有奸細了,我幹嘛還要把軍隊安排在東麵。”
“那我的人呢?”蘇夏現在很想殺了麵前這個對他還一副談笑風生的女人。
“當然是·····全軍覆沒了,也難怪,我就是昨晚說要安排軍隊在東麵,所以你來不及勘察地形,其實東麵大多數都是沼澤地,就算你的人沒有被沼澤地吞噬,那裏還有說不清的毒草,隻要沾上身,必死無疑。”
蘇夏恨不得把子閻拆了吃下肚。
“孝冷也隻有這樣,還要靠女人打仗!”蘇夏不服道。
“那你蘇土連女人都打不贏。”
“你······”蘇夏恨不得將子閻拆了吃下肚。
“別這樣看著我,來,我們喝酒!”子閻將麵前的碗遞給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