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川城自是繁華,但整座城池也有貧富劃分,而劉坤是陵川城的大人物,自然在富有的西城區,西城區多大宅院,家戶不多,但每家每戶都大,故此人煙見的稀少一些。
而此時劉府宅院之中,劉坤正立在後院的水塘邊,隻隱約聽到有幾步腳步聲,若是在平時劉坤自然不會多管,以為是家丁路過,可現在整個府上已無他人,劉坤就想到便是仇檜來了!
“師弟,這麼多年了,還是在記恨師兄我當年沒能救你嗎?”劉坤也不轉身,隻是看著那水塘中的水,輕聲道:“今日來可是取我性命?”
“嗬嗬,師哥!好久不見啊,別來無恙?”隻見劉雲身後十米遠處的一從假山中走出三人,其中兩人黑衣蒙麵,另一人身著淡青色華服,手拿著一把紙扇,坐在木輪椅之上,青色華服之人便是仇檜了,仇檜頓了頓繼續說道:“今日你驅走家丁和自己的夫人,隻身一人留在家中,難道不是想送命?我不來取恐怕有失禮節。”
“唉,仇師弟,你消瘦了。”劉坤轉身看著輪椅上的仇檜說道:“以前你身體可要健壯的多。”
“哈哈哈,這還不是拜師哥所賜?”仇檜在輪椅上狂笑道:“那日你本可以救我,你卻畏縮不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嗎?以前在九重山,你就和師兄段軒交好,段軒自然也是習武奇才,但是卻也比不上我,我來宗門三個月便超過了尋常師兄,雖說與段軒還差很遠,但隻要假以時日絕對能青出於藍勝於藍!我也深受師傅喜愛,日後劍指峰掌教定然是我!都是你,故意害我斷了一腿,劍指峰劍法本就求輕快而敏捷,你這一搞,我定然是廢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一定是段軒叫你害我!”
“師弟,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劉坤辯解道:“我們劍指峰師兄弟一向情同手足,又怎會有你所說的自相殘殺之事?”
“哈哈哈,好一個情同手足!”仇檜繼續說道:“那你說說你當日為何不救我?情同手足?我在九重山的早些年也信這狗屁,可見你見死不救就明白了,沒有這種說法!一指有難其他四指豈有不救之理?”
“我...唉,師弟你就如此記恨我嗎?”劉坤搖了搖頭歎息道。
“嗬嗬,今日定然去你狗命!上!”仇檜坐在輪椅上厲聲道,說罷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便提刀衝向了劉坤,劉坤反應自然不慢,右手拔劍出鞘,身形靈動一閃,身法比淩容的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名黑衣人已與劉坤纏鬥起來,刀劍相撞的叮叮之聲響徹不斷,兩黑一藍的身影更是在院中不斷閃動,劉坤的中平劍法本身就是後發製人,連應了十多刀後便找到一人破綻,一劍直衝那人心口,速度極快,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劉坤的寶劍直中心口,另一人見狀迅速反應過來,一刀劈向劉坤門麵,劉坤自然是反應得過來,轉身避開之後又是一腳踢在那人的胸口,那人隻覺胸口氣血沸騰,一口瘀血吐了出來,連退好幾步才定下身子,剛定住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嗬嗬,師兄這些年功夫沒有退步啊!”仇檜輕輕的從輪椅上站起身來,也拔出一把寶劍一瘸一拐的走向劉坤,繼續說道:“今天我就用這九重山的中平劍法來殺你!”
“仇師弟...”劉坤搖了搖頭,眉頭緊皺說道:“我們本是是兄弟一場,何必弄得如此不堪?”
“哈哈哈,師兄弟?”仇檜揮劍一出,指向劉坤,劉坤隻覺有一道颶風迎麵襲來,恐怕這便是劍氣!仇檜繼續說道:“我沒你這種見利忘義,見死不救的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