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繼續幫你脫嗎?如果你沒興趣了?”
“繼續!”誰說他沒興趣?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他對她的性趣,那可是無窮無盡的。
他想問她到底和蕭逸勳上沒上過床?話到嘴邊還是問不出口,她要是親口告訴他,她上過,他會抓狂的。
她的小手來到他的皮帶前,摸索著幫他解開。
這個動作,讓他的欲望再次覺醒。
她知道接下來該去親吻他,撫摸他,真要做,卻還是不免遲疑。
畢竟,這不是在愛中。也許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一個男人時,她會願意敞開心扉,去火熱地親吻他。
“忘記了?”莫亦寒沙啞著聲音問她。
她沒回答,而是俯身,小小的嘴唇印上他裸露的胸膛。
一股電流從接觸的皮膚處往全身快速傳遞而去,他不得不說,她是天生的尤物,總能輕而易舉地讓他沸騰。
難道是因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所以才對他產生這麼大的影響嗎?
這一刻莫亦寒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為她是他唯一有過的女人,他才會這麼被她牽著情緒。
從小到大,他都被訓練成理智的人,卻總為了她失控。
連個小狗都舍不得傷害的人,偏偏就想傷害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他漸漸的已經不能思考,因為她的唇舌帶著絲絲的涼意已經一路向下,停在他的小腹上了。
為了讓他不要太粗暴,她隻有拚盡全力。
她的小手開始在他身上撩撥,他越來越熱血沸騰。
黎茉雨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她是冰,他是火。
“脫了,再繼續!”莫亦寒命令道,她聽得出他已經很動情了。
沒有說話,她輕輕地扯去了自己的裙子。
重新俯下身,她再次輕輕親吻他。
很快,他翻身把她壓在了身底,不願意再承受這樣的煎熬了。
黎茉雨皺起眉頭,痛的她呼吸困難。
她咬住唇,沒發出什麼聲音。
本來他也不會太過分,但他想到她有可能又被蕭逸勳給,他就恨不得能拆了她。
沒了語言,黑暗的房間中不斷回響著他的粗喘聲,在黑暗與寂靜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黎茉雨甚至在想,門外的兩個人會不會聽到。
莫亦寒卻不管那麼多,依然故我。
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故意讓她難堪。
“叫!”他再次命令。
這回,黎茉雨不肯了,唇咬的死死的,已經滲出了血。
“害羞了?”莫亦寒質問。
“跟蕭逸勳上床的時候,你的害羞哪兒去了?你不是很風騷的嗎?”莫亦寒的聲音放大了很多。
門外的保鏢,自然聽得到這樣的話。
莫亦寒更明白他們的職業道德會要求他們聽而不聞,要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兒,所以他可以忽略他們的存在。
黎茉雨卻沒辦法忽略,她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火燒火燎的燙起來,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廣場上。
那種感覺,沒有一絲的尊嚴。
此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