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強迫我答應的,你不知道,強迫的事情是不具有法律效力的嗎?”黎茉雨試圖以理服人。
法律效力,他莫亦寒根本不講什麼法律的事。他和他的女人之間,就隻能是他說的算。
“給我走!”他失去了和她磨嘴皮子的耐性。
隻有天知道,他在外麵等蕭逸勳滾,等了多長時間,有多少次他都要崩潰地衝進去狠狠地給蕭逸勳幾拳。
他的女人,怎麼能夠允許別的男人碰觸,即使是一根頭發,也不該!
當然,他也會讓蕭逸勳為這些付出代價的。
隻要想到她有可能被他睡了,他的妒火就在胸口熊熊的燃燒。
這麼多天了,她一跑這麼多天,肯定都是和他廝混在這裏的。
一個正常的男人,為了她做那麼多,怎麼可能不把她搞上床?她不僅僅是在工作的時候勾搭上司,現在又不知羞恥地和蕭逸勳廝混在一起。
她還一副她很有道理的樣子,昂著下巴在對他說話,他真恨不得撕了她。
“我不走,你沒有權利讓我跟你走!”
“那誰有權利?蕭逸勳嗎?”莫亦寒盯著她,憤怒的眼睛裏似乎要噴出火來。
“對!”黎茉雨冷硬地答道。
這讓他再一次地想起剛剛她和蕭逸勳擁抱的樣子,同時腦海中另一幕男女相擁的畫麵與那擁抱的樣子重合。
所有的嫉妒,所有的恨一齊湧向了他。
妒火燒紅了他的眼,讓他所有的血液往大腦中湧去,再也克製不住。
莫亦寒舉起手,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扇上了她嬌嫩的臉。
“下賤!”他冷硬地說了一聲。
“我讓你走,是給了你臉。可你不要臉,從此以後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這句話,他雙臂一使力,就把她扛了起來。
他對她再也不需要有什麼憐香惜玉了,就算她身體不好,他也再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憐惜。
作為女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應該是貞潔,偏偏她就要做個不貞不潔的女人,受任何侮辱都活該!
“你滾!你放我下來!”黎茉雨雙臂雙腿用足了力,拚命與他對抗。
“救命!”見奈何他不得,她便扯開喉嚨呼救。
可是不管她怎樣踢打,怎麼叫喊,所有見到的人都像沒聽見沒看見似的。
沒走多久,莫亦寒就把她扛到他的車前,卻是一輛她沒見過的車,然後打開車門把她塞進了副駕駛。
“你要帶我去哪裏?你根本沒有權利這麼對我,放我走!”黎茉雨對他吼道,莫亦寒卻冷著臉不說一句話。
他脫下自己的襯衫,把她上半身連同手臂綁到了座位上,然後自己上了車發動車子,飛快地駛離。
他竟然這樣對待她,打了她不說,現在這行為簡直就算是綁架了。
黎茉雨現在沒有心思想恨不恨他的事,就隻想離開,不想被他帶走。
莫亦寒一直不說話,車開的飛快。
“放我走!”
“放我走!”
黎茉雨開始是強硬的要求,到了後來隻有換了策略,聲音柔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