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這麼可憐,卻也不代表她沒有心機,不放心她一個人洗澡,也不能讓她看出來。
想到此,莫亦寒故意板起了臉,冷道:“黎茉雨,我要在這裏要你,現在。”
說完,便來剝她的裙子。
他終是露出了真麵目吧,差點以為他是愛她的了,好在她還是清醒的,黎茉雨默默地想著,默默的閉上了眼。
他要,她便隻能給,給一個毫無反應的木偶給他,也是讓他厭棄的好辦法吧。
看來就得這樣,她才能聽話。他樣子凶,手上的動作卻不重,幫她脫了裙子,打開水,調好溫度。
任他推到水下,黎茉雨以為他是要在水下侵入她,一直閉著眼,把屈辱的淚吞回心裏。
他卻沒摸她的敏感部位,大手抓過她的小手,一點點地幫她洗手臂。
奇怪地睜開眼,黎茉雨不可置信地看他,不是說要她嗎?難道隻是嚇她,迫她讓他幫忙洗澡嗎?
他有什麼理由非這麼執著地給她洗澡?
別管他什麼理由,她是不該讓他幫忙做這種事的,太過於親密和沒有道理。
莫亦寒一手抓著她的手臂,另一手已經去按沐浴露了,趁此機會,黎茉雨一使勁兒,從他手裏掙脫了。
又不老實了!他不悅地把她抓回來,使了點力把沐浴露擦在她纖細的手臂上。
她再次抽手,冷道:“你要麼就要,要麼就出去,我不要你幫我做這樣的事!”
“為什麼?”她的態度那樣疏離,終究還是惹怒了他。
停了手上塗抹沐浴露的動作,莫亦寒盯著她的眼睛,皺眉問道。
“這個,需要問嗎?你是薛碧婷的未婚夫,你應該對她好。像這樣的事,除了你的妻子,你不該給別人做,你難道不明白嗎?”
就是她再想忍,再不想惹他,她發現有時候,她還是忍不住。
吼完他,黎茉雨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為什麼就不明白,她想要他離開,想讓他去自己未婚妻身邊。
他到底是為什麼非讓她做無恥的第三者,恨她嗎?又為什麼恨她?真快把她逼瘋了,這樣下去,她會恨死他的。
黎茉雨這麼一哭,莫亦寒頓時覺得有些手足無措,本能地伸手去給她擦淚,手上卻全是沐浴露。
這是怎麼搞的?今天見她受傷,他放棄了對她的所有成見憐惜她,不忍心再欺負她。她卻哭成這樣,倒像他多可惡,關心還成了為難她似的。
到底要他怎麼做,她才會好好的,像從前一樣?這混蛋女人,他就不該理會她的感受。
“不洗就不洗,別哭了!”莫亦寒不耐地凶了一句,也不管一身的濕,還有手上的泡沫,氣呼呼地拉開門出去了。
他生氣了?這讓她莫名的更氣,卻也更傷感。黎茉雨心裏何嚐不知道,他突然對她多了幾分憐惜呢?這憐惜,會是喜歡嗎?會是愛嗎?
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兩年來,身體的癡纏,注定他們之間不可能沒有一點感情。
她那樣小心翼翼地渴望他愛上她,偽裝愛他那麼久,又怎能對他的氣他的失望無動於衷呢?
黎茉雨取下花灑,對著自己猛衝,不敢再想是不是他突然愛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