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中環,杜家別墅
“怎麼樣?你到是說話啊?他怎麼說的?”杜修輝著急的問道。在座的所有人都很著急,因為他們知道那個人的話有著絕對的分量。但是杜秀琴隻是坐在鋼琴前忘我的演奏著,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一般。一首命運上演著,猶如貝多芬重現人間。
“急死我了。”杜修輝一拳轟在了旁邊的一張純象牙的八仙桌上,緊接著就聽見“啪”的一聲八仙桌轟然倒台。
“修輝,你給我安靜一點,靜靜的聽完這一曲《命運》。其他事然後再說。”見杜修輝如此摸樣,杜修高怒斥道,他的話中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杜修輝見一貫好脾氣的二哥動了真火,也不敢在說什麼,忿忿的鱉著個嘴坐在了沙發上。
曲畢,杜秀琴緩緩的站了起來,悠然的朝杜修高兄弟走了過去。然後不緊不慢的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白蘭地。杜修高雖然耐心很好但見杜秀琴如此摸樣不禁也著急道:“小琴,到底有沒有結果,修天他到底說了什麼沒有啊?”這個別墅裏的人都很想知道結果,因為他們知道杜修天的話在杜家的絕對分量。
“三哥隻說了四個字。”
“哪四個字?”
“順其自然。”杜秀琴淡淡道。
“什麼叫順其自然啊?三哥是不是瘋了,小龍可是他兒子啊?”杜修輝氣急道。杜修輝跟杜天龍的感情可能是最好的,好的要超過他的兄長們,他本來是想杜修天一定會出手的,但沒料到的是等到了杜修天的順其自然四個字。而杜修高聽後也非常奇怪,但是他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思考著什麼,並沒有像杜修輝那樣暴跳如雷。
“不行,我要去找三哥,讓他說清楚。”說著杜修輝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往門口衝去。
“修輝,你要幹什麼?”
“修輝!!”
杜秀琴和杜修高都上前阻止,他們知道杜修輝的牛脾氣。他要是暴走的話,誰也不知道會闖出什麼禍來。
“嗬嗬,一個個的都有出息了啊。”就在杜秀琴和杜修高壓不住杜修輝的時候,一聲蒼老的聲音從樓上傳了出來。杜修高三人都聽的出其中的怒氣。於是三人誰也不敢動,必恭必敬的站在那等著被訓話。
“修輝,你隻要今天敢踏出這個門一步今後你就別再進這個家門了。”蒼老的聲音毫不客氣的說著。
“知,知道了,父親。”杜修輝被這聲雷電般的嗬斥聲嚇的心中直哆嗦。他們三人都知道父親的修為又提高了,光憑聲音就能有如此震懾力,太恐怖了。在整個杜家也許就隻有杜修天和杜天龍這對父子不害怕杜天霸了,其實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是修為夠高。杜天霸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修真門派所說的靈寂期了。
其實修真門派一直都是存在的,隻是他們現在很少管世俗的事而已。而修真門派中的修為,按旋照-開光-融合-心動-靈寂-元嬰-出竅-分身-合體-渡劫-大乘的循序劃分。傳說達到元嬰期就可以長生不老了,但好象已經有幾百年沒有人達到這個高度了。
“秀琴,你到我書房來一下。”雖然杜秀琴並不喜歡這個嚴厲的甚至有些剛愎自用的父親,但是對於杜天霸的話他還是會遵守的。杜秀琴低著頭一步一步的朝著樓上杜天霸的書房走去。杜修高和杜修輝都為自己這個可愛的妹妹捏了把汗,他們都知道杜秀琴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麼,杜修輝還在兄口做了一個十字動做,口中喃喃道:“啊門,祝你好運。”
咚。”
“進來。”蒼老的聲音從書房傳出。
杜秀琴提心吊膽的進入了杜天霸的書房,她知道自己沒有經過杜天霸的同意就私自去找杜修天,今天是怎麼也躲不過一頓罵了。在很久以前杜天霸就告戒過杜家所有子弟,沒有自己的同意不可以去打鬧杜修天的悠閑生活。
見到杜秀琴如此提心吊膽的表情,杜天霸是哭笑不得。自從兩年前杜天龍的事情以後,杜天霸就日夜反思,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錯了。當年他的妻子也正是因為他不顧親情隻知道家族才離了開他,整天下來板著一張臉就算是在子女麵前亦是如此。現在弄的整個家中除了杜修天父子外的所以人見了他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