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關,我想把你每一寸美好都看清楚,你今晚那麼美,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同。”
他此刻的聲音分外沙啞誘惑,如暗夜裏低奏的大提琴聲,莫名的撩動人心那抹脆弱。
林海心的臉瞬間充血,蒼白也變成了紅蘋果。
這樣挑逗的話,也隻有這個男人才說得出來。可是卻讓她很尷尬,很不知所措。
“你別這樣……”她眼裏透出幾分懊惱的神色。
該死,她沒有那麼豪放,無法接受在燈光下做這種事。
“你這樣羞惱的表情,更讓人想要狠狠欺負你,小心心,你知不知道,你最誘人的地方就是那種倔強的風情。”肖聖翼突然壞笑起來,眼中惡劣閃耀,“如果不想在燈下做,那麼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答應你。”
他伸手摸摸她漲紅的臉蛋,享受著她嫩滑無比的肌膚,心情愉悅起來。
林海心更惱了,讓她怎麼求他,這種事怎能開得了口,變態的惡魔,總喜歡這樣戲弄她,讓她緊張又羞惱。
她不禁惡狠狠的盯著他那無恥的笑臉。
“怎麼不出聲,哦,我知道了,雖然你表現得很害羞,其實你心裏也是很喜歡的對不對?”肖聖翼戲謔的拋出更氣人的話。
手掌卻不安分的褪下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那性感的鎖骨,像誘人的花,引人品嚐。
“我才沒有,誰喜歡了,你不要臉。”林海心雙眼都快冒出火來了。
她發覺這個人不但能讓她恐懼,也能隨時讓她氣得爆炸,忘記了恐懼。
肖聖翼見她被激得不自覺流露本性,心情更好了,得意的哼了聲:
“這種時候,男人都不要臉,要臉的那是不舉,我若要臉,怎能享受到你身體最極致的美好,這裏,還有這裏……”
隨著越來越沙啞的聲音,他的手更加放肆的在她白皙滑膩的肌膚上遊動。
林海心實在臉皮薄,沒法在燈光下看著他這樣剝光自己,任意玩弄。
隻能憋了一口氣,軟了嗓子:“我……求饒,求求你關燈,別這樣。”
該死,活了這麼長時間,她從來沒做過這種羞惱的事,竟然要撒嬌去求饒。
被她那嬌軟的聲音,還有那惱火中帶著嬌羞的眼眸盯著,肖聖翼覺得心都酥麻了,身體裏那團火好像被澆上了汽油,一下子熊熊燃燒起來,這樣繼續磨蹭下去,簡直是對男人最殘酷的折磨。
心隨意動,他低下頭,狠狠的用力吻了她一下,悶聲低笑:“都聽你的。”
不過她剛才這副上刑場的樣子,可真勾人,這小妖精不知道她的魅力所在吧!
越是倔強清純的女孩子,被調戲時那種羞澀的表情,越能激起男人的憐愛和欲念。
說完便立即關了燈。
然後翻身一壓把她抱在懷中,狠狠的吻住她嬌嫩的唇瓣,嚐盡她的甜美,發泄出心頭那洶湧的火氣後,才緩緩含住她的唇,輕咬,慢吞,好像在品嚐什麼可口點心似的。
林海心被他弄得很無措,對於這些事,她是毫無經驗,毫無技巧的。
隻能像木頭一樣僵硬在那裏,承受著他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吻。
可是肖聖翼對她這樣的反應很不滿,誘惑的低聲:“乖,張嘴。”
他可不想和一塊木頭做,何況現在他的目的已經變了,他要讓她愛上自己,自然做這種事,也要讓她享受到快樂。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肌膚之親對她們的心理有很大的影響力。
若讓她也愛上這種男女間的情愛事,那麼她會更容易接受自己。
“……”林海心立即把嘴巴閉得更緊了,他的花招太多了,讓她更緊張。
她倒是想讓他速戰速決,免得她提心吊膽的。
而且這種事都是男人的享受,她連身體都獻上了,難道還要她好好配合他嗎?這樣太悲劇了。
見她反而把牙關要緊,一副緊張不已的模樣,肖聖翼悶笑起來,惡劣的含住她的耳垂:“小心心,你不乖哦,我要懲罰你。”
林海心一聽就知道這男人惡魔因子發作,急忙說:“你別亂來。”
“嗯,我最喜歡就是對你亂來,誰叫你總不聽話,不聽話的學生,都要被罰。”肖聖翼曖昧的笑著,沙啞無比的聲音帶著無限的磁性,手掌卻放肆起來。
林海心臉更熱辣了,無奈的求饒:“我聽話就是了,你別亂來。”
這個變態男人對這些事太了解,雖然以前沒對她做過很變態的事,但是難保他一時惡劣性格發作,不會拿她來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