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對周良無比的崇拜,但是心裏也很清楚,這人的是實話,一個人的力量太微弱,周良畢竟還年輕,沒有成長起來。 ..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出現了一陣騷動之聲。
有人回頭看去,現了什麼,驚訝道:“咦?是“開宗”的人,看到那個藍衫刀客沒有,就是那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年輕人,是“開宗”的大哥盤穀,看樣子,他們竟是朝著池中心走去了。”
“盤穀如今也算是我們大燕修真國有數的年輕高手了,如今也是開宗的掌門了,他要去池中心幹什麼?”
“聽昨日“開宗”的幾名弟子,被幾個獸人高手給打傷了。”
“不會吧!難道他要去報仇?”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這不是去找死嗎?那些驕橫的獸人,可不會在乎他開宗掌門的身份……”
人們都驚訝了起來。
年輕人突然站起來,道:“走,我們跟上去看看。”
“你想死啊!一旦打起來,我們也會遭殃。”有人勸阻。
“怕什麼,池畢竟是我們的地盤,獸人也得收斂一點吧!何況那裏還有“玄武帝宮”的高手,我們大家一起跟著去,就算是不能幫忙,起碼也可以為盤穀他們壯一下聲勢。”年輕人堅定地道。
其他人猶豫了一番,也都跟了上去。
轉眼池中心就在眼前,許多人對這裏的景物建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是這一刻心中還是有些陌生的感覺,太多各種樣貌的獸人,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這裏,許多街道邊的商鋪酒樓,也都被獸人所占據。
盤穀帶著十幾名開宗的弟子,不緊不慢地朝著一座酒樓走去。
他的背後,負者一柄蔚藍色的長刀,刀柄上纏著紅巾,在風中獵獵作響,腰杆挺得筆直,每一步都走的很穩。
街道兩邊有不少獸人高手,帶著挑釁的目光,看著盤穀等人。
盤穀目不斜視,仿佛是沒有看到他們一般。
一直走到“酒神樓”前,他停了下來。
酒神樓是池之畔比較有名的酒樓之一,是開宗的產業,已經有數百年的曆史,招待來往客商修真者,許多人都知道這個牌子。
而如今,這裏成為了獸人勢力“祁連部落”的駐地。
轟!
盤穀反手拔出背後的巨刀,插在了身前的青石板地麵上,半米長的刀刃入土,強橫的氣息波動朝著四麵擴散,巨響聲激起了無數人注意。
“什麼人,不知死活,來到我祁連部落駐地外鬧事?”
一聲大喝,幾個凶神惡煞的獸人高手從裏麵走了出來。
“昨是誰殺了我“開宗”的弟子,給我滾出來。”盤穀聲音如雷,遠遠地擴散了開來。
這一下子就算是之前沒有注意到這邊異動的各方人馬,都朝著酒神樓圍聚了過來。
“開宗弟子?哦,就是昨被我殺的隻剩下幾張空皮的那幾個可憐蟲嗎?”一個身形瘦高長臉獸人大漢站在台階上冷笑:“是我殺的,我還吸幹了他們的血,味道一般,你是他們的同門?”
“實在是欺人太甚,祁連部落強占我宗的酒神樓也就罷了,還虐殺開宗的弟子,當真是以為我人族無能嗎?”盤穀厲聲大喝,殺氣騰騰。
“哈哈哈,你的一點兒都不錯。”長臉獸人高手哈哈大笑:“就是欺負你人族無能,你又能如何?幾隻螻蟻而已,想殺就殺了,也隻不過是我獸人的血食而已,你不服氣?”
獸人囂張的態度,讓周圍所有的人族修真者,都目中噴火。
而一些獸人高手,卻是哈哈大笑,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幕。
“殺人償命。”盤穀一抬手,握住了眼前巨刀的刀柄。
“妙極妙極。”長臉獸人高手不屑一顧地笑道:“我都已經等不及了,你快出手,快快出手,哈哈,我正找不到一個借口吸幹你的鮮血呢!”
盤穀臉上的刀疤一動,反手拔出了蔚藍色的巨刀。
一縷縷刀氣,在他周身散出來,剛正不阿的戰意,衝霄而起,經過這兩年的勤修苦練,他的道家真氣已經達到了巔峰道王的境界,距離道皇也隻差一步而已。
他身後的十幾名開宗的弟子,也都拔出了長刀,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