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激蕩出去,方圓數裏之內都聽得清清楚楚,悠悠不絕。 ..
但並未有任何的回應傳來。
白老人歎息一聲,知道對方不願意透露身份攜恩圖報,從懷中卻出一顆丹藥吞下,運轉體內力量,開始療傷。
那黑色霧氣被驅逐之後,斷頭這種傷勢,對於他來,就變得非常簡單了。
摸約茶盞功夫之後,白老人渾身冒出一絲絲幽幽霧氣,仿佛是一座大蒸籠一樣,脖頸間的傷口處,一道道血紅色的肉芽蠕動連接,最終端頭之處,終於徹底愈合。
他長出了一口氣,緩緩地起身。
目光在身邊幾人的身上掠過,白老人若有所思地道:“好霸道的幽冥屍魂之力,好高明的至陽火焰……這次真的是從鬼門關上走了一圈,若不是靈兒蕙心蘭質,及時你向那黑袍神將求救,隻怕我這條老命,真的就要葬送在這裏了。”
“柏爺爺你好了?謝謝地,實在是太好了!”花靈兒和妹妹花蕊兒這對雙胞胎喜出望外。
“恭賀師傅,您安然無恙,弟子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沒有受傷的那黑卷短年輕人花忠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恭恭敬敬地跪倒在白老人的麵前。
“哼!”白老人一聲冷哼,道:“孽徒,之前在幽暗光牢之中時,要不是你貪生怕死,關鍵時刻退縮,將花賢置於險地,他怎麼會受傷如此嚴重?為師又怎麼會被屍魂偷襲得手?心浮氣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剛才那兩人,實力連為師都忌憚,你怎敢大呼叫?簡直就是自取死路,哼,我花柏怎麼收了你這樣一個不成器的東西做徒弟?”
花忠聞言連忙跪地俯認錯。
隻是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眼眸深處,卻極隱晦地閃過一絲不滿之情,被他掩飾的很好。
白老人花柏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花忠,而是過去治療那受傷極為嚴重的年輕人花賢。
“師傅,我們還要繼續深入嗎?”花忠湊過來,心有餘悸地問道。
這裏的危險程度,乎他的想象,一向在他眼中所向無敵的師傅,居然都受了重傷,這讓他有些忐忑了。
白老人花柏很快就穩住了花賢的傷勢,回頭瞪了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徒弟一眼,道:“當然要繼續前進?怎麼?你怕了?”
“不不不,我隻是擔心花賢師弟的安慰,畢竟他的傷勢還未完全好,如果繼續深入……”花忠山色閃爍地道。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美麗少女花靈兒看著遠處周良等人消失的地方,自信地道:“我們花府的頂尖高手,這次來了不少,因為怕別人捷足先登,進入了“玄黃玲瓏寶塔”,得到了其中的帝兵,所以才加先行,我們現在隻要一路心,等到了“玄黃玲瓏寶塔”之下與他們彙合,到時候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了,花賢師弟的傷勢,一定也可以立刻治好。”
“恩,靈兒的不錯,我們要加前進,一旦到了寶塔之中,應該就不會再遭遇這萬載屍魂,到時候就安全許多了。”白老者花柏點點頭,繼續在前方辨路,帶著幾人避開殺陣幻陣,心翼翼地前進。
“柏爺爺,我覺得剛才那黑袍戰將,很不簡單呢!”雙胞胎仙子之一的花蕊兒,湊到白老者花柏身邊。
白老者點點頭,道:“屍魂之力在這片“幽冥幻境”,可以揮出的力量極為可怕,即便是我,也差點兒著了道,一旦被屍魂之力入體,若非是至陽之力,絕不可能將其驅逐,我剛才被屍魂之力所製,無法外視,隱約覺得那股火焰之力,霸道無比,極為奇異,似乎……似乎隱約之間,蘊含一絲獸力,也不知道那黑袍神將使用的是何種火焰,居然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之中,輕易祛除屍魂之力。”
“蘊含獸力?”一邊的仙子雙胞胎之一花靈兒目中閃過一絲異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道:“整個南域,能夠使用獸力的隻有一股勢力,就算是在中域,也未曾聽人有何門派以獸力修煉為主,莫非……”
花蕊兒美麗的眸子裏厲芒一閃,驚呼道:“莫非那黑袍戰將,居然是三年之前反叛出那個組織、這段時間在南域攪得翻地覆的那妖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