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兒?”
劉惠琳興致大好,一點兒困意也沒有。
“奕兒好象有心上人了!”她興奮地道。
“心上人?”這下,衛中鴻徹底醒了。
這可是稀奇事!
衛奕長這麼大,還沒見他對哪個女子動過心。
劉惠琳得意地道,“是,心上人。雲如本來不願意,不過,薑還是老的辣,我一來二去,套了她幾次話,她就泄了口風。原來,上元燈節那晚,奕兒是丟下她和一個女子相會去了。而且,奕兒似乎很緊張那個女子,他一夜未歸,就是因為要救那個女子。”
“誰家的姑娘?”衛中鴻問道。
怪不得他剛才提起此事,衛奕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這孩子,口風太緊了。
劉惠琳道,“聽叫沈月然,有個哥哥在金滿堂,她如今自個兒在京郊賣酥餅。”
“賣酥餅?”衛中鴻有些失望。
他翻了個身,道,“快睡吧,若是有戲,奕兒定會告訴咱們,他不,定是還未想好,你就莫要替他操心了。”
劉惠琳嗔道,“我不替他操心誰替他操心?我可是日夜盼著抱孫兒,別你不想。依我看來,奕兒性子矜持,這事兒呀,還是得有人主動,否則,著著黃了怎麼辦。”
她見衛中鴻不搭理她,也不惱怒。
她平躺下,道,“我知道你嫌那姑娘出身不好,怕誤了奕兒的前程,不過我可告訴你,隻要奕兒喜歡的,咱們就不能幹涉。甭管賣酥餅的,還是賣什麼的,隻要賢惠乖巧,到了咱衛家肯替咱衛家延續香火,我看就成!”
衛中鴻鼾聲漸起,她卻越越興奮。
“趕明個兒我就去京郊瞧瞧她——嘖,不行,馬上是清明,家中事務太多。這樣,過了清明。過了清明就去瞧她,我也正好再去金滿堂打聽打聽,替奕兒把把關……”
新任提刑官聶麒麟上任,衛奕第一時間去拜見。
聶麒麟比慕容晉年幼兩歲,據二人曾經同門拜師學藝,以師兄弟互稱。聶麒麟人長得較為精瘦,雙眼微凹,舉手投足間很是利落。
他見到衛奕,不待衛奕招呼,便先笑道,“青出於藍勝於藍,此話不假,衛侍衛一表人材,瞧起來可比慕容師兄體麵得多。”
衛奕謙虛地笑道,“提刑過譽,隻是徒有虛表罷了。師父的一言一行皆是衛某效仿的對象,不能逾越。”
二人客氣一番,衛奕提及洞穴白骨一案。
“衛侍衛是道此案要往情感糾葛方向查去,而非謀財害命?”聶麒麟問道。
“是的。”衛奕答道。
雖然他答應過衛中鴻,在沒有得到聶麒麟的許可下,不主動去碰凶殺案,可是,糖白玉這個重要的線索他認為有必要提供給聶麒麟,因為,這會影響命案的走向。
聶麒麟點頭,“衛侍衛言之有理,本提刑牢記在心。”
這時,6續有其他同僚前來拜見,衛奕不願多留,於是告辭。
走出廳堂,衛奕唇角露出一絲苦笑。
彬彬有禮,卻就是不提案子。
主動提及,也被一筆帶過。
看來,他實在是多此一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