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可是這個時候仿佛時間靜止一般,所有人也不再動作,也沒有再出聲。
“咚咚!”外麵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這時從外走入一個身材消瘦的青年男子,他神態淩然,走入大廳後直到李玉辰的麵前跪了下來,沉聲道:“請公子賜圖!”
“怎麼聽著不對啊?我那有什麼圖?”李玉辰看眼前這人一時不明其意,然後就望向雲晟,雲晟微微一笑,眼角斜倪他右側。
李玉辰轉過頭這時才注意到,從右側後一個小門中走出一個婢女,她正端著一個盤子輕步走了過來,等走上前來把一個盤子放到他麵前的桌子上。
入目隻見一副帛布地圖而中央放著一柄匕首,那匕首很小,隻有半尺長,相比那白帛布卻很小。
“請公子賜圖!”這時跪坐在地的青年男子再子請求道。
李玉辰冷看著眼前這人,再根據眼前的情節,很容易地想到了荊軻刺秦,雖然對其中許多細節不明白,但是猜出能猜出來,可是眼下許多問題不明白,隻是隨手抬了抬。
那青年看到後身形一顫,神色複雜地向前跪走幾步,將匕首用地圖包了起來,然後絕然地拱手道:“為公子萬死不辭!”
李玉辰那有心情搭理他,他現在隻是擔心這人突然爆發行刺自己,再加上眼前這人隻是雲家的人輪不到他操心,就木然地坐在那裏不再出聲。
那青年見李玉辰不說道頓時有點失望,然後端起小盤轉身而走,又喊道:“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這時先前那幾個人又動了,將位置給青年讓來,青年便再次磕頭行禮道:“陛下,寶物已經帶到!”
“好,呈上來!”
青年男子神情絕然地上前走了十幾步,拿了地圖捧送放在桌子上,打開地圖,地圖全部打開,匕首就露了出來。
於是那青年男子左手抓住那帝王的衣袖,右手拿著匕首便刺。還沒有刺到那帝王的身上,那帝王非常驚駭,自己掙紮著站起來,扯斷袖子。
那帝王拔劍,劍太長,就握住劍鞘。當時情況十分危急,劍插得很緊,所以不能立即拔出來。
那青年追逐帝王,帝王狼狽上爬起繞著柱子跑。而這個時候下麵的人都驚呆了,一時竟然沒有上前阻攔,就在這個時候他旁邊的侍衛馬上反應過來,手持武器向那青年衝了過來,手中的武器寒寒發光。
那青年手持匕首追著那帝王,可這時侍衛已經過來怎麼可能讓他成功,那些侍衛下手完全不像是演戲,行走間將手中的戈連連揮舞,青年男子拚死抵抗,可是很快就被連刺幾下身受重傷,將其製服。
“大王,殺不殺?”這時那四個拿小弓弩的侍衛對著那青年,齊聲問道。
那帝王狼狽地再次坐在主位上,神色還在驚恐中,可是他不敢決定,隻有用眼睛餘光看著李玉辰。
“殺不殺!”那幾名侍衛再次喊道。
李玉辰這個時候麵色鐵清,就在這時他看到雲晟的左手已經舉起,他已經知道這出戲是什麼意思了。
通過剛才的那一係列舉動就可以看出來,那青年的命運是在自己手中的,不管對方為什麼拚命也要這麼做,但剛才自己給他匕首是真的,從那些人的舉動看來他們真的敢殺人,而他們這時將自己當成太子丹,一切的命令都是自己下的。
李玉辰悟了,他明白了雲晟剛才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了,所有的事情看著是一出玩笑,而是看似頗假可是裏麵的演出的人一切都是真的,而這一刻那青年的生死就決定在自己手中,隻要自己不理他就必死無疑,這一切的目地就是問心,這是一種比殺人更加可怕的另一種拚殺。
他們就像兩個下棋的人決定著場中人物的命運,要是平常他也不在乎,可是想起那青年人的絕然,當一個人的生命真的在手中時,那已經不是平常廝殺。
那青人看著李玉辰眼神中帶著絕望,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他。
“李兄,你的決定呢?”雲晟興奮地問道。
李玉辰深吸一口氣,眼神轉冷道:“這事不是由我決定的!”
雲晟看到了李玉辰的猶豫,輕聲笑了笑,然後右手抬起一招。
“咻!”幾聲破空的冷厲聲響起。
李玉辰突然抬起頭,身體不由發寒,剛才他本身就十分危險,在這樣強敵圍轉下真的陷入劇情,精神恍惚,要是這個時候有人下手必死無疑。
而那個青年男子已經瞪頭眼絕望地倒在地上,身上已經連中四枝長箭,隨著長箭的傷口流出一陣鮮血,慢慢地抽搐著片刻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