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州城中央區域的一道寬大街道上,有一座古樸豪華的府邸,府內布局精妙,高低房屋排列有序,格局盡顯大家風範,而這裏屬於潞州最大的世家王家所有。
而在府內中間有一座小圍城,圍城內東側有一個秀麗的花園,花園中間隻有一座宏偉的建築,那裏是一個三層木樓,樓內布置華麗精致,書籍、珍寶無數,連平常人家終生難見的金絲楠木這裏都隨處可見。
二樓一處書房內,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華衣中年男子,菱臉鷹目,神色威嚴,正坐在太師椅子上,右手食指帶一枚羊脂玉戒不停地敲打麵前的桌麵,不時響起咚咚聲。
過了會,突然停下指頭,冷眼看著對麵的四個人,沉聲道:“確定了?”
四人對視幾眼,最後還是最年輕的男子為難道:“父親,你指的什麼呀?”
“你給我閉嘴!整日正事不做,到處惹事生非,除了這些你還會幹什麼?”王溢大聲喝斥道。
王彬訕訕地笑了下,鬱悶地走到一邊站在那裏不再說話,暗怒地看著另外三人。
“家主,已經確定了,此人我以前見過,絕對沒錯!”常鬱海不理王彬那惱怒的眼神,拱手恭敬道。
王溢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火氣,緩緩說道:“終於出現了,已經等了兩年了!”
他是王家的現任家主,雖然隻有三流下品的實力,但在已經日漸沒落的潞州已經算得上有數的高手,隻是此事已經壓在心頭兩年絕難忘記。
常鬱海眼見家主神色不悅,可是還是硬著頭皮道:“我已查明,此人姓趙,經過萬寶樓證實,一年前便已經出現!”
“一年前?”王溢雙眸猛睜,思忖一會,嗤笑道:“怪不得兩年都查不到,果然是燈下黑啊!”
“他們有幾個人!”
“一年前出現以來隻有一個人,那老者並沒有出現,隻不過最近一次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男孩?怎麼可能?”這時常鬱海右邊一個白發圓臉老者忍不住插嘴道。
常鬱海轉頭看了眼,還是解釋道:“石管家,絕對沒錯,隻是現在關係不明!”
“啪!”
王溢蹭地站了起來,狂吼道:“派人盯著此事,找到馬上動手!”
之後的二個月,李玉辰都沒有再外出,而是在趙明生的監察下練習一些基本功,雖然對實力沒有什麼提升,但是身體慢慢健壯,不複以前那虛弱樣。
在此期間,趙明生下山一次,回來之後精神好的許多,沒有以前那經常憂慮模樣,對他也用心許多。
這日清晨,李玉辰在庭院裏無精打采地練著基本功,話說他早已經厭倦這重複再重複的動作。
“煩了?”趙明生早已經出了門,看著李玉辰那已經不成形的動作忍不住說道。
李玉辰立馬收功,耷拉著頭,有氣無力地說道:“趙叔,難道就沒別的了嗎?多日都這一點早都煩了!”
“洗漱一下,飯後我們進城一趟!”
李玉辰頓時精神大震,頓時跳了起來,大叫道:“趙叔萬歲!”
這次兩人都沒帶多少行禮,路上李玉辰沒有再讓抱,而是堅持著自己行走,二個月的苦練果然效果明顯,走了幾裏路不再半死不活。
趙明生兩人這次沒有去萬寶樓,而是直接來到一座離縣衙不遠的一處破舊大院前站了下來,他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緊握雙拳,神色堅定地走了進去。
“趙叔,這是什麼地方?”李玉辰疑惑地問道。
“牙行!”
“兄台,可需要在下幫忙!”一個樣子精明的中年青衣牙人走了過來微笑問道。
趙明生不願多話,說道:“我找人!”
“在下姓孫,這邊講!”
不一會三人來到大廳不遠的一處小屋子內,屋內非常簡潔,隻有一個桌子幾個凳子,孫牙人熟練地沾了幾杯茶水,沒有說話。
“二年前記錄有嗎?”
“二年前?”孫牙人不解地說了句,眼神一亮,連忙說道:“有,不過價錢嘛!”
趙明生隨手擲出幾塊銀子,堅定道:“有就好,這是訂金!”
“好說,一定會讓兄台滿意!有何要求盡管提!”孫牙人眼睛一亮,右手袖子不著痕跡地在桌子上掃了下,過後桌子上的銀兩已經消失不見。
李玉辰一時看的呆了,心想這動作得多熟練,完全像是魔術一般,瞪著眼看著兩人神秘的交談。
趙明生右手顫鬥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紅繩銅色鈴鐺,語氣壓抑道:“我找的是兩年前來到此城的女孩,當時有六歲左右,身上有一個和這個一模一樣的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