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惠簡直驚呆了,居然還有這樣傳承的,怪不得要讓別人叫成旁門左道了,光是這傳承就和一般的不同,而學了的,還沒有好下場,這,這還有人學嗎?她實在是不明白,怎麼明明知道沒有好下場,還有人去學。
而王慧闌也是第一次聽到,她同樣感到不可思議,怎麼有這麼怪的規矩!
張自在想“現在反正沒事,和她們聊聊也沒什麼,況且,這是早晚要讓姐知道的,還不如趁現在有馬小惠在,好說點,說出來。”
清了清嗓子,張自在就說了起來;“‘上下冊’被人們說成旁門左道不光是這樣,還有更邪的!在書的封麵上就寫了;左眼看左眼瞎,右眼看右眼瞎,斷子絕孫;男盜女娼,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雖然寫的可怕,但還是有人想得到它!不為什麼,就為了它那可怕的力量,裏麵記載的法術太多了。有的是教人做好事的,但絕大多數都是整人害人的!而人這種動物很奇怪,學好不容易,但要學壞,那是分分鍾的事情。”
頓了頓,張自在又接著說;“姐,你看見我們屋後的那棵梨樹了嗎?那樹比爹的歲數還要大多了,可現在才長多大,這就是,當初這棵樹的來曆有問題。當時,好象是太爺爺和太奶奶去河對麵走親戚,回來的時候,太爺爺因為還有事情,就讓太奶奶先走。到了河邊,船還沒來,而太奶奶看到不遠處有幾棵梨樹,就想拔幾棵回去,可她沒力氣啊!正好,有人過來,她就叫那人幫忙。
要知道那梨樹可有大人的拳頭那麼大,那人也沒說什麼,隻是在拔的時候,說了句;“可能我拔的樹,不怎麼長哦!”隻見他隻用了一隻手就把樹拔了起來,那人拔了樹就走了。而太奶奶就叫人把樹弄回來栽在了屋後麵,以前怎麼家是地主,就連這個院子都是咱們家的。後來,不論怎麼弄,它就是不肯長,連梨也不怎麼結。就算是結了點,還沒等長大就掉光了,要說那裏隻有它一棵樹在那裏,還可以說是那個花粉的傳播問題,可隔壁的也在那裏栽了幾棵梨樹啊,人家的都結得很好,就咱們家的那棵結幾個。最不可思議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樹從來就沒長過蟲子,你們說,這奇怪不奇怪!”
張自在看見兩人都被自己說的事吸引了,連忙接著說;“在很多年前,就在離咱們家不遠的雷家彎,有人也是學了‘上下冊’裏的東西,他是剛學不久。有一天,他和幾個人在吹牛,他告訴別人說,他可以讓對麵的那個女人脫了衣服什麼的走過來,眾人不相信,他就打賭說他絕對可以。果然,那個女人確實是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褲子什麼的都脫guang了,還走到了他們麵前!他還在高興,根本就沒看那個女人是誰。可當那女人喊了他一聲”爹“的時候,他才發現是自己的女兒!
結果,他女兒連家都沒回,就跳進池塘裏淹死了!而他,的下場可想而知,老婆跑了,連房子也被一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火給燒了!從那以後,他這一輩子都是有一頓沒一頓地,活到了八十幾。不是他臉皮厚,而是他無論這樣尋死,沒有一次成功了的,就連他跳到河裏,想把自己淹死,可他下去之後,沉都不沉,什麼事都沒有。他死了後,人們在埋他的時候才發現,他身上的皮膚,沒有一處是好的,很多地方都腐爛好久了,根本就是個活死人!”
張自在說完這些,就看著她們。好半天,王慧闌才清醒過來,緊張地問道;“自在,那你和爹不是也學了嗎?我們以後的小孩到底有沒有事啊!”最後的一句話,她幾乎要急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