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感謝了,慧闌你是不知道啊,我這麼久以來,從來就沒睡過好覺,每天睡覺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迷迷糊糊地去了!可我真是不知道是在那裏惹到他了,這麼死死地糾纏著我不放。”馬小惠說起這件事就有氣。
“好了,好了,有自在在,他都會幫你的,吃了飯再說,本來他的廚藝就不好,要是冷了的話,就更不好吃了!”王慧闌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還是很甜蜜的。
吃飯的時候,她們倆還是說個不停,無論什麼事情事物到了她們的嘴裏,都可以討論個不停。張自在那個難受啊,“早知道就端著碗到外麵吃去了,現在走也不是,留下來耳朵又受不了,哎!”張自在心裏如此想到。
好不容易吃完了,張自在終於可以輕鬆點了。時間現在好早,開始作法是不行的,隻好等天黑了才可以,兩個女人就拉著他一起聊天,可張自在懂的又不多,要是說的是鬼怪之類的,他還可以說說,可要其他的尤其是關於女人方麵的,他隻好當個觀眾了,還是個很不好的觀眾。
在實在是難以忍受的情況下,張自在隻好說了聲“抱歉”就走開了,雖然這麼做有點很不禮貌,但他確實是沒法再呆下去了,什麼話都搭不上,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待會。
王慧闌知道他的性格,見馬小惠想說什麼,就連忙說道;“小惠,別理他,他就是這個樣子,不是很習慣和別人相處,話也很少,加上咱們說的又是女人的話題,他不在還好點!咱們繼續。”雖然她是這樣說,但還是時不時地看看張自在在幹什麼。
她們的話還真不少,天黑下來也沒注意到,要不是張自在提醒,她們兩個可能還要繼續說下去。等她們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見張自在已經不短信都準備好了,她們都有點不好意思。特別是王慧闌,她看張自在的眼神中都帶了點羞愧,知道自己這當妻子的,很是不合格!
“姐,你去問下馬小惠的生辰八字,然後隨便找張紙寫上就可以了。哦!還有把她左手食指的血沾點在這張黃紙上。”張自在說著就遞了張黃紙給王慧闌。倒不是他不喜歡和馬小惠說話,而是他覺得王慧闌去比較合適,畢竟她們倆是好朋友。
“自在;給你!小惠想問你,她可以看著你施法嗎?就是隨便問問,要是不行,就算了。”王慧闌拿黃紙過來的時候,隨口問了下。
張自在想都沒想就說道;“這有什麼,隻要她不怕,看就看吧,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估計,要是她不看的話,她是不甘心的,對了,你把這水給她的眼睛洗洗,你的也洗一下,等會,就不用我再給你們開‘陰陽眼’了。”說著,他就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碗,裏麵裝了一點點的水。
王慧闌把碗端過去的時候,馬小惠不知道她端個碗幹什麼,就問;“慧闌,你端個碗幹什麼,裏麵有什麼東西,看你這麼小心翼翼的,象端著寶貝似的。”
“你呀,不知道就不要亂說,用這水洗一洗眼睛,你就可以看到那個東西了!你不是想看看嗎,這是自在早就準備好的,快洗洗吧!”王慧闌說完,自己就先用手沾了點水,塗在了眼睛上。
見王慧闌她都在塗,馬小惠雖然有點害怕,但自己先前都說了要看,隻好硬著心腸沾了點水在眼睛上。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先前想看的勇氣不知道跑哪去了。
等她們倆都用水塗了眼睛,張自在就開始了。“乾坤無極,上下借法,弟子張自在今日為GD馬氏小惠驅鬼避凶,有請祖師爺保佑!”話音剛落,他的手中就出現了一張黃紙,王慧闌眼尖,一眼就看出了,是自己交給他帶著馬小惠血跡的黃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