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
知畫虛弱的倒在了江浩文的懷裏,那眼淚止不住的流。
“對不起!”
這三個字不知是對知畫說的,還是對自己那個我出世的孩子說的,其實江浩文本可以早早出現阻止這一切的,可是他一直不敢相信藍月萱會對知畫的孩子做什麼所以一直沒有出手,直到看到藍月萱已經把藥灌進了知畫的嘴裏才扔出飛鏢,這是他剛剛練成的招式,沒想到第一次上的人竟會是自己最深愛的人。
黑鷹忙不迭的蹲下身檢查碎片上的藥汁,按理說包子配置的墮胎藥他應該還是有機會挽救的。
“宮主…”
黑鷹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江浩文,“這…這…”
江浩文還是第一次看到黑鷹驚慌的話都說不全了,心底一沉,看來這個孩子是保不住了,他對知畫沒有任何感情,但是這個孩子他是真的疼愛到心坎裏的。
“這是…安胎藥!”
如果說人生是一場玩笑,那江浩文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被老天耍弄的最淒慘的小醜。
“就是安胎藥啊!萱姐姐說知畫姐姐身子弱,特意讓我給她熬的安胎藥!”
包子剛說完,江浩文就推開知畫跑了出去。
藍月萱離開房間後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了院子裏,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因為有人說這樣眼淚就留不下來,身邊是黑鷹和赤蝶以及一大批的教眾。
“月兒…”
“你說,明明是同樣的天空,但為什麼我們不再是曾經的我們了!”
藍月萱說完便轉過了頭,微笑著沒有一點的悲傷。
臉頰的紅腫比在房間裏更嚴重了,看得出這一巴掌江浩文是用了全力了,見此,江浩文的心疼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他能對知畫說對不起,如今對藍月萱已經說不出對不起這三個字了。
曾經他承諾過,會保護她一生一世,可是傷害她的是自己,動手打她的還是自己,江浩說甚至不敢相信藍月萱臉上的傷痕是自己竟是自己的傑作,他明白,這是藍月萱的試探也是她給自己最後一次的機會,可是這一巴掌斷送了她和他所有的可能。
“江浩文,你和我終究是有緣無份!”
在你不再信任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失去了在一起的緣分,我藍月萱的餘生再不會有你江浩文的影子。
藍月萱伸手一揚,漫天的珍珠寶石,這些都是嵌在她要嫁他時的鳳冠上的各色珠寶,如今,佳人不在,這鳳冠霞帔從此變成了不可提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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