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嚴桓的外袍,總感覺到有幾分殘存的氣息,令自己心頭微蕩。
“師傅,你沒事吧。”
袁潔已經飛身上來,關心的問道。
剛才的動靜不小,看著凶險萬分,不免令人擔憂。
“沒事。”秋霽青拉了拉衣襟,係好帶子,遮住了裸背。定了定神,說道。“嚴公子的武學精湛,令我敬佩啊!”
而且這人比自己年輕了那麼多,已經到這個地步了。
足以讓人心生絕望。
嚴桓微微致歉,秋霽青隻稱無妨,剛才的事情兩人都暗自心照不宣,沒有說出。
“先前也是多虧嚴公子替我報仇了。”袁潔認真向他施了一禮,說道。“這陣子讓大家替我擔心了。”
“袁姑娘沒事就好了,活著終究會有盼頭的。”嚴桓見狀就放心了。
袁潔點點頭。
“依依的事情我也不幹預了,”秋霽青望了那邊一眼,說道。“還有你女兒。學宮學生若是願意的話,跟你修行武學都好,以你為主。”
“不妥,在下不敢代越前輩。”嚴桓認真說道。“武道一途,漫漫寂寥。也並非事事皆順,以後還有許多需要仰仗前輩的,多多指教。”
自己是知道這是墨土請來教她們武學的大師。
嚴桓是知道自己不比她弱,隻是自己帶兩個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再幫襯其他人。
即便有學生跟著自己,他也不敢擔保會像對待沐依依或者李妍那樣用心。
秋霽青點點頭,心中讚道:墨土先生找到此人,真是有眼光。此人年紀輕輕實力深厚,而且氣度不凡,為人沉穩,能夠為他人著想,實屬難得。
——我師傅,曾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隻是被仇家追殺,不得已隱姓埋名,落難南蠻。還請見諒……
嚴桓暫時就是這套說詞先應付著墨土和秋霽青他們了。
也算是解釋自己武道和沐依依她們功法的來曆。
最怕就是別人較真。
嚴桓一向是回家吃飯的,飯菜都特別有味道。
李慕拿了膳食過來。“相公今天很高興呢。”
“嗯,還好。”嚴桓點點頭,等別人退下,便一把攬住她的小蠻腰,朝她櫻唇上親了一口。
李慕頓時滿麵羞窘,玉手微微用力,像是並不想推開對方。
嚴桓毫不猶豫,已經抱她回床榻上麵,在她翹圓的臀部上拍了一把,神采飛揚地說道。
“趁著今天高興,把你後庭花苞也開了,好不好?”
李慕滿臉羞紅嬌滴滴的,細若蚊聲的應了。“聽相公的。”
……
……
詔書姍姍來遲,嚴桓總算升了升官,從七品,少令。
自己這個駙馬當的慫,還是個二婚。以往像是一些通常是少年英才被招婿的,後來建立功勳足以封侯。雖然不是世襲製,爵位不傳後代。
讓他高興的是這太史局又多了幾個官員,抄書和推習曆法的事情有人幹了。
嚴桓這幾天都在自己辦公室看看小皇叔,閑的淡淡,就差拿個望遠鏡看星星了。
本來打算要回去學宮上課了,似乎看到這兩天李天風心情不太好,嚴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這位苟了一生苟到晚年的老人家並沒有淡定下來。
忍不住去找他,就見著他在一處地動儀麵前,幾度躊躇。
“李大人,怎麼了?”嚴桓好奇問道。
“嚴桓啊。”李天風見了他,不由歎氣,也不隱瞞。“我見天象有異變,要有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