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難圓,兩人已是鬧的不快,周瑾頭也不回,徑直離去了。
袁潔臉色蒼白,哇的一聲痛哭起來。
“潔兒別怕,為師答應過你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秋霽青認真安慰著她。
徐策已經親自去搜查那人下落了,她有心幫忙,在這玉京城周邊也是人生地不熟。
像逐花客這種逃逸多年的人,也不像她之前幫袁家追查失鏢那般暗地打聽能夠查到的。
“師傅,瑾哥哥不要我了,父親也跟我斷絕關係了。”袁潔抱著她,嗚嗚大哭了起來。
“沒事的,你還有師傅啊。”
秋霽青安撫著她。
……
……
月上中天,秋蟲的鳴叫聲落入耳中。
逐花客對著明月狠狠撥弄就幾下,終是不能如意,仍在忍忍作痛,如同麵條一般的軟綿綿。
“啊……”
他憤怒的發出一聲長嘯,聲振林野。
可這時候,對麵現身出了一道身影,禦氣飛行,流星般朝他掠來。
在潭邊看到一杆魚竿,落地之時隨手抄起,一點一躍,整個人再度如鴻雁衝躍而起。
逐花客早已戒備了起來,看著那人漸近,終於看清了那張臉,一瞬間想了起來。“是你!”
聲音也帶著無比憤怒的情感。
“時機已到,借閣下屍身一用。”
月下,嚴桓淡淡輕笑著。
手中魚竿隨意揮出,朝對方點來。
“我正想找你算賬呢!壞我好事不止,竟然廢我下陰!”
逐花客獰笑著,麵容憤怒無比。
雙袖隨手一拂,強勁真氣盡數湧出,迎向嚴桓。
“哪來的錯覺啊,腦子也被廢了嗎?”嚴桓無語。
螻蟻一般的人物,這家夥沒有跑遠遠的實在是不知死活。
不過結果都一樣,自己也沒準備讓他活。
像是聽到螻蟻想要絆倒大象一般的言論,覺得好笑。
長竿如同在風浪中劈行,如同長龍飛遨。
轉瞬之間,隻是幾下騰甩,點在了他胸膛之上。
逐花客臉色大變,渾身真氣猛然一滯,停止了運行。周身一震,再也無法動彈。
“遺言就不必了啊,遺物遺產的話等下我自己找找。”
嚴桓臉上是意味深長的笑容,長竿朝著對方劈下……
這人是魔鬼嗎?
這一交手他更加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一招之敵。
以前,自己在天階宗師手下都能夠逃生。
可是,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早知道忍氣吞聲,不該生出仇恨的,自己要躲得遠遠。
現在不是自己想殺他而殺不到,對方還想殺自己,而且輕而易舉。
那長竿掃落,帶著死亡的氣息。
在這生死關頭,逐花客一咬牙,催發神念捏碎了自己懷裏的玉佩。
“咦……”
嚴桓一擊落下,卻是打空了,地上砸出了巨大深坑。
他看著那家夥光影一閃,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這才有意思了,這種人沒點報名手段才奇怪呢。”
嚴桓依然淡淡冷笑著,還多了幾分戲謔。
提著魚竿,繼續往前追去。
自己越是追著過去,就越覺得靈氣濃厚,到過了半山腰,突然硬生生的鑽入一處山洞。
“何人?”
裏麵是別有洞天,空間龐大無比,可以比肩一個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