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兄弟,哦...不,水大爺,我們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請您解除對我們的懲罰吧!我們快要受不了,頭腦要炸裂了!”鄰居們痛呼。
“...”水戈心中也是猴急,但他方一開口,又記起對方的名字他全都不識,最後他隻得使出那‘萬金油’般的稱呼了。
“前輩,什麼解,我不懂啊!”水戈幹笑,其實這真不能怪他,他連激活那塊令牌的方式都是無意中完成的,更談何解除之類的。
而一切的根源在於麒麟,麒麟因為某些原因而故意讓水戈的學識停在一個很低的階段,而激活和解除令牌的影響是一種基本的學識,基本到麒麟認為不學也會,無人教,無處學,最後水戈真的不會了!
“是這樣的...”於是鄰居們隻得忍痛教學,讓水戈學得為數不多的學識。
但這忍痛教學的過程是在是久,因為水戈的初學,一些專業用語他都得需要鄰居們的解釋,而鄰居們為了自己也不得不解釋,終於在他們解釋得快要崩潰之時,水戈終得領悟,為他們解決了那噬身亦噬神的切身之痛!
而水戈剛一解決他們身上之苦時,他們對水戈的熱情瞬間冷卻,同時接連捏訣,水戈不懂,其實他們所捏之訣都是為防水戈身上那塊令牌的,雖不能徹底解決令牌激活之時給他們帶來的痛苦,卻有減緩之效。
而且那人早就答應幫他們祛除他們身上的隱患,不然先前他們膽敢當著水戈這個麒麟跟前‘紅人’的麵,說那些話、做那些事?不過他們想不到的是水戈竟然有那令牌,也能激活那令牌,要知道隻有麒麟或與它有血脈相關的人才可激活那令牌,如此這一次是他們自討苦吃了。
不然隻要在水戈這個不什麼樣的‘廢物’麵前裝慫,熬到那人承諾的實現,他們何須吃這苦?
不過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還好水戈果然與他們印象之中那般給麒麟‘寵’成‘白癡’,真的練些基本的學識都不懂,不然單單眼下他們的作為就夠他們喝一壺了。
還好,一切都還好。
“嗯?”水戈的鄰居中有人做好了“萬一”的準備之後,他無意一瞥原先一直被他們忽略的捕蛇農夫。疑問的喃了一聲之後,他又很快的裝作無事,低頭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而那人的輕喃自是逃不過其他鄰居的耳目,但他們皆是一瞥之後,都低頭了。
水戈詫異,因為他分明看到了鄰居們眼底下的那抹亮光。
“有事直說!”水戈朗聲說道。
經過了先前之事,水戈對自己有了一定的信心與底氣。
“再如何,我們也是有脾氣的,而假若你好奇,自己去揭開謎底就行了。”鄰居們有人開口,而其他人也是不屑一顧的模樣,都似乎看不見水戈以手摩挲令牌那威脅的動作。
水戈一愣,他不會傻到這些比精還精的鄰居們不懂他的威脅之意,不過‘計劃’真需要他們,而且水戈剛才隻是試探式的威脅罷了,倒也不會真惱怒,反而水戈怕鄰居們一不做二不休,死賴著罷工不幹了。
不過水戈也不中他們的激將,不去研究那捕蛇的農夫,而遠遠繞過他去看一看蛇境深處的狀況。
見此,鄰居們神色一愣,隨後俱都微微一笑,似在看戲。
“嗯?”水戈似所感,停步轉身。
卻在水戈轉身的刹那,一條細影自那農夫腰間別著的那捕蛇的袋子中飛出,直取水戈脆弱的脖子。
錚!
一抹亮光與血光同時閃爍,卻是還未完全回頭的水戈倒抓一柄鋒利匕首往後揮出,匕首落在黑影之上,影斷血流。
“毒蛇?”轉身的水戈一眼就見地上斷成兩截,還偶有掙動的碧綠小蛇,蛇雖小,但它鋒利的毒牙倒是不小,占了蛇頭足足三分之一。
“啊...”農夫到頭看著水戈,他雙眸已經變成血紅色,嘴巴微張,口水順其嘴角滴落,竟是將他腳邊的石塊腐蝕得直冒白煙。
“看這農夫的模樣,嗬嗬!定是老早就被蛇族的神通所控,隻是麒麟竟是看不出來,這可有點耐人尋味啊!”鄰居中有人冷笑連連,卻未有人出手幫助水戈的意思。
二十多年的鄰居,今日真的徹底破碎了!甚至的,陌生人似乎都做不成。
水戈眼睛微眯的看了看周圍的鄰居與那個將攻擊的矛頭指向自己的農夫。
“也許你們有些手段,可是有些東西徹底捅破起碼會帶來麻煩,何必呢?”水戈似在自語。
話聲剛落,水戈猛地擲出手上匕首,直取農夫。同時水戈腳下不慢,緊跟飛馳的匕首而奔,噴跑之中,水戈看向農夫的眼神侵略十足,嘴角也不乏冷笑。
“去!”農夫雙手將腰間掛著裝有毒蛇的袋子扯下,向水戈甩出。同時他也不懼水戈,身體不帶花哨地撞向水戈,隻是他身子膨脹幾分,臉上、脖頸間血筋更是暴凸,這是一副自爆的模樣!
“滅你,一招穩壓!”水戈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