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三峰駕著黑雲降落到地麵之後,便靜靜的站立在原處,其身形隻有三尺來高,年紀約莫有四十幾歲,長的也很是幹瘦,他身上的灰色長袍雖不顯眼,但如果細心觀看,卻能看到灰色長袍的邊上竟然是金絲秀邊。
此刻他在原地站立了一會兒,才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漆黑色的圓形之物。
“唰!”
眾人隻覺得眼前亮起了一道金芒,短暫的安靜過後,場間竟然傳來一片驚呼。
一名人群中間的鏢局弟子,此刻竟然身首異處,其頭顱竟然不知被什麼利器從頸部齊齊斬斷,鮮血正不住的從其頸部狂飆而出,場麵甚是駭人。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窺視本上人的法寶。”
眾人駭然,這就是仙家法術嗎?那些剛剛因他是侏儒而心中頗有些想笑之人,在見識到了這等法術之後,不由得冷汗潺潺,臉都快貼到地上了。
盧三峰冷冷的望著四周跪著的眾人,手指上卻捏著一個金色的小劍在那裏輕輕把玩。
“爹!”
範鈴鐺剛剛被黃浩帶回殿內之後,卻不想大殿突然巨顫起來,還好其剛剛進殿沒多久,雖說被困在了裏麵,但人卻沒傷著,在和黃浩一起搬開攔路的木頭石塊之後,終於走了出來,見場中之人都跪在地上,尋了一會兒,她便發現了範海,想都不想便喊了出來。
“喲喲喲!這裏今天竟然在辦喜事啊!真是不好意思,這位就是新娘吧?”
盧三峰聞言,轉頭便看見了範鈴鐺正站在門口,他雖說是散修,但卻極其好色,突然見到這麼一位新婚美嬌娘,不僅心中一陣兒蕩漾。
“你是誰?”
範鈴鐺本來平時的性格頗為火辣,對不熟的人從來就沒什麼好脾氣,此刻見所有人都圍著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侏儒跪拜,竟然連他爹都跪在地上,她的語氣不由得便弱了幾分,配合著弱弱的語氣,其美豔的臉上此時更是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
“我是誰不重要,倒是想問一句,姑娘叫什麼名字?”
盧三峰見到範鈴鐺此時的神態,心中一種瘙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將其帶回洞府之中狠狠疼愛。
“仙師,我是鏢局的總鏢頭範海,小女無意中衝撞了仙師,還請仙師勿怪,今天是小女大婚之日,還請請仙師屋內一敘,喝幾杯水酒,讓我略盡地主之誼。”
範海見他兩眼放光的打量著範鈴鐺,心中暗道糟糕,這仙師不想竟是一個好色之徒,心中不由得一整發急,不得不開口道。
“哦!原來是總鏢頭的愛女,令女生得如此標致,本仙師自是不會怪罪,既然鏢頭盛邀,今天機緣巧合之下來到這裏,就讓本仙師見識見識鏢頭的地主之誼吧!”
範海聞聽此言,心中更是惆悵萬分,這侏儒怕是不好糊弄,心中雖作如此般想法,但其麵上卻是不會表現出絲毫,慌忙站起身來,連聲說道:“仙師請,仙師請,今日能得仙師到此,是神風鏢局的福氣,更是這對新人的福氣,鈴鐺,浩兒,還不快過來見過仙師。”
盧三峰見此,哪能不知道範海此舉是為了不讓他對範鈴鐺下手,但你一介凡人,也想更改本仙師的主意,其心中不由得一整冷笑,準備先和其好好玩玩,再在他的絕望之中帶走他的女兒,至於那個叫黃浩的,讓他親眼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帶走玩弄,想想就令人激動,想到此,盧三峰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惡毒與快意。
“盧三峰,你一個修行之人,盡做這些有損陰德之事,就不怕被心魔纏身,死在修羅業火之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