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接著說“我還了解到可能不止菁菁女士一人有這樣的遭遇,張鵬交往過很多女的,這其中發生關係的很多,是不是自願的我就不清楚了,畢竟這種事情不好說,不過菁菁女士絕對是其中對她來說受害最深的,或許菁女士本人思想比較保守,導致對這種事更放不開,直至記恨至今,終於找到機會報仇。於是就成現在這樣了?”
“這就是你這幾天的收獲?”曹律師問。
“對啊,不然怎麼解釋菁女士的殺人動機呢,總不會真是神經病,想殺人就殺人了吧!”王雲眨著大眼睛說道。
曹律師無奈的閉閉眼,仿佛徹底放棄這個徒弟了。“還不如神經病呢,至少神經病殺人不負法律責任!”
“哦哦哦,對,菁女士就是神經病,您瞧我這記性!”王雲眼睛一亮立馬接話。
“另外你再去向醫生谘詢一下菁女士的病究竟是間歇性還是經常性,如果是間歇性精神病,在正常時殺人的,按故意殺人處;否則,不需要承擔刑事責任。聽明白我說的話了嗎?”曹律師看著王雲道。
“明白明白!”王雲邊點頭邊回答。
“嗯,那你先出去吧”曹律師邊說邊擺擺手示意王雲可以出去了。
“哦,老師那我先走了。”
“嗯。”
王雲關上門出去了。曹律師獨自在辦公室認真的看剛才王雲拿過來的資料。襯得其背影嚴肅且嚴謹。
這邊王雲下班後回到家裏,靜靜的躺在床上,也在回想案子,她到不擔心官司會輸,畢竟對自己的上司兼老師還是有信心的。可作為一名女性,碰到這樣的案子不禁要多想,如果是她遇到菁女士這樣的事會怎麼樣呢?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表麵說男女平等,但在某方麵對女性歧視不是一點點,就比如婚前性行為,男的可以說風流瀟灑,女的有可能被說不檢點,更何況菁女士還不是所謂“不檢點”,她是整個被騙,即使菁女士當初不那麼笨,再被騙第二天就發現又能怎麼樣呢,去告張鵬嗎,先不說事情不好定性,即使告贏了,張鵬頂多做幾年牢,而菁女士可想而知也毀了,周遭的指指點點不是那麼容易承受的,別人不會同情你,隻會看結果,在以前甚至被強奸的女子為了活下去隻能嫁給強奸她的人,這是何其的可悲。身為女的遇到這種事情多半選擇忍氣吞聲。幸好張鵬以及他家人都不知道菁女士還有了張鵬的孩子,不然被他們一鬧,說不定菁女士不是死就隻能選擇嫁給張鵬了。糟糕,忘了跟老師說了,菁女士那個孩子張鵬的家人還不知道……算了算了不想了,明天再說吧,大不了被罵一頓。王雲強迫自己不去胡思亂想,蒙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