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現場很多喜歡寒銀箏的觀眾,都鬱悶不已,唉聲歎氣。
“完了完了!銀箏小姐要栽在這個登徒子手裏了!”
“怎麼會輸呢?
不可能啊,這東流水哪來這麼強的音樂造詣?”
“就不該比!肯定是作弊了……”“作弊?
你也要拿出證據啊,小心東流家告你汙蔑!”
一群人敢怒不敢言,但對東流水都是滿眼唾棄。
“怎麼會這樣?
葉帆,那作弊的不是被解決了嗎?”
武硯書滿臉焦急,看向一旁的葉帆。
葉帆此時也有點傻眼,不應該啊!難道真是寒銀箏技不如人?
這個東流水,莫非是扮豬吃虎?
連他也被耍了?
“東流少爺!”
武傲風這時跑上台去,“我表妹玩心太重,不知分寸,我替她給您賠個不是。”
“這次賭約,能不能通融一下,換一個賭注?
我表妹畢竟待字閨中,去您府上表演,怕是不妥……”東流水一聽,臉色沉了下來。
“武傲風,你什麼意思?
我東流水也是清清白白,未曾娶妻,難道就你表妹吃虧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武傲風臉色僵硬。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我贏得堂堂正正,你們武家的人,是不把我東流水放眼裏嗎?”
東流水質問。
武傲風冷汗涔涔,菲茲是講法律的,換做平常,也不怕東流家族。
但如今自家理虧,確實是輸了。
“哥,別管我了,是我自己太要強,輸了也是活該”,寒銀箏眼中噙著淚,滿心不甘。
別的也就罷了,竟然在自己最有自信心的音樂上,輸給了一個紈絝子弟?
“還是寒小姐懂規矩”,東流水一臉掩不住的壞笑,“寒小姐,賭注可說清楚了,你得穿我選擇的演出服,不得反悔哦。”
“穿就穿!一件衣服罷了!我寒銀箏願賭服輸!”
寒銀箏咬牙道。
下麵的觀眾搖頭歎氣,東流水的品味,可謂浜鍍滿城皆知。
那演出服,穿了跟沒穿一樣。
一朵嬌花,算是徹底要被一頭豬給拱了。
武傲風滿眼絕望,但卻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氣得直拍大腿。
東流水則是得意洋洋,搖著扇子,就要下台。
這時,一個身影不知道從何上來,攔住了東流水去路。
“誰啊?
攔著本少爺幹嘛?”
東流水抬頭一看,目光更加疑惑:“你這長相……青銅人類?”
“葉帆?”
寒銀箏和武傲風都愣了下。
武硯書則是一臉發懵,她都沒察覺,葉帆什麼時候過去的。
“怎麼,你們認識?”
東流水看看寒銀箏他們。
“東流水,我也要跟你賭一場”,葉帆說道。
“哈……”東流水笑道:“你誰啊?
憑什麼你要跟我賭,我就得賭?”
葉帆想了想,說:“就憑……我也想讓寒小姐,單獨為我彈琴。”
現場一片嘩然,原來是搶女人來了?
寒銀箏怔然片刻後,害羞地桃腮泛紅,低下頭去,喃喃低語:“還說不是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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