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她這麼跟辭煦哲說了,他卻不悅了,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婚禮是一定要辦的,這個不但是一個儀式還是一個機會,是把你介紹給我的親朋友好的機會,再說了,多一些人祝福我們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否則,我們兩個出去,朋友見著麵了,都不知道我們是對方的誰。”
安若手中的邀請人名單放下,腦袋悠然的靠在他厚實有力的肩膀上,身邊的依靠舒適得讓她舒服的歎了口氣,腦袋像個貓咪一樣蹭著他的肩膀,“你是說得沒錯,可是這麼折騰我總覺得好累啊。”
說著,她嘟起小嘴,揉揉她有些酸痛的腰,最近不知怎麼了,貪睡就算了,起床時還腰酸背痛,果然,都是給這個婚禮個折磨的,媽呀,這麼下去她的腰還要不要了?!
不過幸好,婚禮就在三天後了,這麼想著,她雖然想著那一天的到來,但她也很緊張,最近著幾天,隨著婚期漸漸的逼近,她有時候還睡不著,有時候還揪著辭煦哲不讓他睡,真是典型的婚前恐懼症。
辭煦哲看了下手機,推了推她的腦袋,捏捏她的小臉,“困了你就先前誰吧,讓我來處理。”
“算了,反正也睡不著,還是留下來陪你一起好了。”安若看著辭煦哲這麼體貼,看到他眼底也是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不禁的有些心痛了,小手輕輕的在他的眼角上撫摸著。
他最近都沒好好睡,又怎麼忙,要她怎麼好意思爬上床睡覺,將事情推給他?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心裏想什麼,頓時眼底的柔情深了幾分,十指緊扣,傾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才催促道,“快去,急忘記了明天要跟我一起回去安家一趟嗎?還不早點睡覺,明天起不來小家夥又要笑話你了!”
“真的要去啊?”聞言,安若小臉皺成一條苦瓜,可憐兮兮的搖著他的大手,“就算我們過去邀請他們他們也不一定會過來,所以還是算了吧。”
“乖,聽話,我們之前說好了的。”辭煦哲不理會她的撒嬌,起身將她拉起來,領著她進去臥室,見她乖乖的睡好後才走出房間。
她的心思他怎麼會不清楚?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卻是很希望他們能夠過來的,否則,如果他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的話,他又怎麼會輕易的得到了她?
第二天一早,辭煦哲跟安若就回到了安家,因為上一次的綁架事件,為了不讓氣氛更加尷尬,她就沒有帶兒子過去。
令安若頗為驚奇的是安夫人竟然站在門口等他們,見到他們,安夫人立刻迎了上去,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小若,回來了啊?快坐快坐。”
安若看著安夫人這副臉孔,覺得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顫下身子,不過……她沒記錯的話安夫人應該在監獄裏才對,怎麼可能這麼短時間就給放出來了?
她瞥了眼身邊溫文儒雅的男子,小手不安分的撓著他,“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辭煦哲好笑的拉著她不甚安分的小手,解釋道,“我們的婚禮,你的家人不出麵不怎麼好看,所以我給他們一次機會。”
原來還真的是他的功勞,她知道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她很感動,但她知道狗屎改不了吃屎的,他這麼做安夫人不一定會感激他,她現在這麼模樣,隻是裝出來而已,帶他們掉頭一走,不知在背後說他們什麼了。
安若看著安南對自己頻頻報以笑容,不由得苦笑,這次是她被接回來安家後,安南對她笑得最多的一次,而她也很清楚他會這麼做的目的不外乎是為了討好辭煦哲這個有錢有勢的男人罷了。
而安晴晴聽說好像是肚子不舒服,怕肚子裏的孩子有什麼閃失,去醫院做胎檢去了,安夫人是這麼說的,安晴晴一向對她非常忌憚,特別是有關盧佳豪的時,到底是不是她就無從探究了,而且她也不想也沒興趣去探究他們的事。
“小若,你是我安南的女兒,出嫁怎麼能不在這裏出門呢?”安南皺眉的說道。
既然是來談婚事的,安若也不子昂傷了和氣,也客客氣氣的說,“這裏是我的家沒錯,但我已經住慣了我那裏,再說了,我哪裏距離教堂近,出門時也方便,我的朋友出入也方便。”
“雖然這麼說,但終究這裏才是你家,你在這裏出門才最為合適。”安南見安若不為所動,心裏雖有不高興,但也隻能在心裏憋著,博取好感的笑著一點都不生分的對辭煦哲說,“女婿啊,你也勸勸小若吧,我勸不動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