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們村的人都去哪了?”禦天他們出來後看著村子中央空蕩蕩一片無語的問道。
“可能都下地幹活去了吧”老頭一臉正經的回答
禦天朝他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淡淡的應了一聲“哦”
老者卻絲毫不覺得尷尬,向前拉著禦天的手就往他家走去,還邊走邊說“等下少俠就去我哪裏吃飯,快天黑了我去叫他們回來,你雖然傷好了,但一定得多住一段時間”
禦天又是一臉鄙夷···心想“嗬嗬噠···我明明剛醒過來好吧,你哪隻眼睛看我好了···”禦天看著老頭開始走在前麵有些拘樓的後背在腦海浮現另外一個白花花胡子的老頭身影,不由眼眶有些泛紅。
禦天算著日子,從自己醒來後已經在村子呆了三天了,三天的修養終於是讓體內的靈氣回到八分滿,修為卻是從那天進入王界——氣宗——一階後莫名其妙的提升到了二階,小家夥這三天也隻醒來過兩次其餘時間都躺在他的胸口睡覺,在它睡覺的時候禦天偶爾能感受到四周遊離的天地靈氣被小家夥吸入體內,它那巴掌大的身體好像裝不滿的無底洞一樣。途中醒來的時候也隻是從衣服裏探出頭來,看了一眼正在打坐的禦天,又繼續鑽了回去。一人一獸以後也沒想到這麼一段啼笑皆非的緣分伴他們不知道走過了各自人生多長的一段時間。
就像多年後男子端坐在一隻巨大靈貓的背上,靈貓口吐人言說的那一句“天,下一世我化作風雨也會穿越時間繼續來到你身邊”
男子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俯下身輕柔的撫摸著靈貓雪白的毛發說道“海,那我等你”——天與海之約
那天晚上,禦天輕聲來到村長的門外,輕聲說了一句,“老頭,謝謝,我走了”隨後靈氣湧動一個轉身少年的身影竄入黑暗中漸行漸遠。待少年走遠,老者的房中傳來聲響,又好似是他的夢囈“唉,龍入九天,七分天下,九尾靈貓你還是隨他走了,希望不要再和幾千年前一般,落得一個差點魂飛魄散的地步”
森林中一群人如同鬼魅一樣有序的在高大的樹木間來回穿梭巡視,他們身上那一片漆黑的鐵軟甲將他們的身形完美的融入在漆黑的夜色中,地上一具具屍體被他們搬動堆積在一起,屍體身上流出的血液和雨水交織,泛出淡淡猩紅,使得四周充斥著血腥味氣氛顯得更加沉重。
在那遠處的山坡山四平八穩的停著一輛馬車,同樣一名穿著黑色軟甲的侍衛,恭敬的來到馬車前,“大人,雨嫣闊的屍體找到了”
“噢,那老家夥終究還是死了嗎?東西找到了沒有?”馬車內傳來的聲音卻很是年輕。
“暫時沒有,想必東西還在雨嫣的族地,找到雨嫣闊的時候他的屍首已經碎裂,應該是死前有釋放他們雨嫣族的哪種禁術帶來的靈氣暴動,我們追他的人都死了”
“唉,天下紛紜多少年,幾人還念堂前燕。以為退出了那塊是非之地就能明哲保身,可最後隻要門內清算下來,躲到天涯海角還是滿門被誅,可惜了一個曾經輝煌無比的名門望族咯”馬車裏的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一樣唏噓不已。
“好了,你退下吧,不要留下一絲痕跡,帶人繼續偽裝成黑月鐵騎的編製殺回奧斯克,哪裏奧古蘭的黑月鐵騎和雨嫣一族的人一個也不要留下,然後帶著你的人回奧古蘭帝國,就說奧斯克的雨嫣一族叛變,你們損失慘重”
“屬下遵命”隻聽聲音剛剛落下,那候在馬車前的男子如鬼魅一樣消失不見。然後樹林中閃現一道又一道黑色的身影,這時要是有奧古蘭帝國的人就會發現,這些人身上披著的戰甲和黑月鐵騎如出一轍,每個人的手裏都握著一把隱秘的匕首,他們的身影飛快的在樹林中穿梭往奧斯克小鎮的方向飛奔而去,身上沒有泄露一絲一毫的靈氣。
“這大陸又將是一番動蕩了,這麼大一盤棋,下到最後究竟誰才是下棋人呢?”
馬車內不禁傳來一聲歎息,隨之車頂上浮現一個法陣,馬車瞬間出現在數千米外,並且飛快的朝著東方駛去,留下一串殘影,隻聽見那掛在馬車上的風鈴發出一聲聲清脆飄蕩在空中。
蓬萊曆,6540年,黑池召回原本安插在各國的【吏君】,並封鎖了各國所有黑池分會,連總閣所在的城市都閉城限行十多年,隻準進不準出,而當時沒有幾個國家的帝王或者君主知道,那場集結了大陸至少四分之一的吏君的密會發生了什麼,或者又頒布了怎樣的密令,直至幾年後才傳出風聲,黑池的老閣主也是第一任閣主,壽命無多聖體垂危,而可憐的是偌大一個維持了大陸數千年平衡和掌控組織的最高決策者到最後卻找不到一個能繼承他位置的人。
當這個消息傳出黑池城被這個大陸的各方勢力知道後,這盤天下大棋終於如同脫韁的野馬形勢錯亂。
八年後····蓬萊曆,6548年天下諸國護舉兵戈殺伐不斷,群雄並起,這亂世終於失去了最強有力的掌握後變得肆無忌憚,弱肉強食勝者為王,但凡血氣之士,皆藏爭心。
蓬萊曆,6545年,沒有人知道在奧古蘭境內的奧斯克小鎮雨嫣一族被滿門誅殺。同時奧古蘭軍機處接到的戰報是——奧斯克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