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間,就見那些體型龐大的田鼠被破天梵毒鼠被屠殺殆盡,三人齊齊揮舞著手中靈器朝那砍去。
三人分為上下中但部分,諒那破天梵毒鼠如何狡猾也無法在突破第五層網繩的時候逃出生天。
噗嗤!
伴隨著靈器如題的聲音,那破天梵毒鼠‘吱吱’叫著抽搐了幾下便沒了氣息,而那第五層網繩也被破了開,露出三道皮開肉綻的血痕,就這麼安靜的躺在了原地。
桓川川一把坐在地上,將靈器收起來甩了甩手:“終於能放鬆了,這麼一直緊握著靈器,我的手心都是汗。”
“可不是?就連我現在才覺得全身肌肉緊繃。”
耿晨則是將離火別在腰間,這才走了幾步遠離那破天梵毒鼠的屍體,坐下稍事休息,實在是他之前的神識與靈力也浪費了不少,雖然並沒有怎麼與那破天梵毒鼠正麵過招,但有時候集中注意力的時候,隨時防備著四麵八方可能出現的身影,會更加的耗費心神。
雖說在這內圍中,一個修為築基期五階的破天梵毒鼠算不上什麼,甚至隻能代表著內圍中眾多妖獸的最底層修為的妖獸,但對於唐逸三人來說,這是一場勝利的開始。
是一場低等階與高等階的越階挑戰,讓他們對之後的兩個多月時候要呆在內圍,有了更多的信心。
可以說他們剛剛踏進這許多人都不敢踏入的內圍心情隻有凝重,可現在,他們在凝重的同時,還有著一絲期待。
等階在他們之上又如何?
他們那不是蠢笨之人,不會直接不自量力的與那金丹元嬰期的妖獸杠上,而是會循序漸進的找一些等階相差不多的妖獸循序漸進的提升自我。
就這樣,唐逸三人漸漸的在這妖獸山脈內圍摸索著,不斷的與不同類型的妖獸浴血奮戰,幾乎天天都在舊傷添新傷的戰鬥著,修為的進步也愈漸神速,比隻前三個月在外圍的時候幾乎就是開啟了快進模式。
等到五十年一度的宗派大比前幾天,唐逸修為早已到了築基期九階中期,而耿晨也成功的進入築基期,並從煉氣期九階到了築基期三階,而桓川川則是到了築基期六階。
看著天邊的那高高懸掛的太陽,以及不遠處的樓宇,耿晨抹了把汗:“師叔,我們這就要起程了吧?掌門怕是已經快找你找瘋了。”
唐逸沒有回身,就這麼直直的朝前走著,徹底離開妖獸山脈外圍的範圍,手中的飛行靈器朝空中一滯,那紅白相間的飛行靈器悠然如小船的嫋嫋落在幾人麵前。
不用唐逸說,二人便當先跳到了船上,雙眼滿是興奮:“師叔,快走吧,正好我怕還想好好睡一覺,這妖獸山脈內圍太可怕了,這些日子以來都沒敢睡過一個好覺。”
看著下方越來越渺小的妖獸山脈與沂水鎮,三人心頭也有些惆悵,他們隻以為在這妖獸山脈的實戰訓練就如同之前那些大宗派每年一度的新弟子訓練見識一般,甚至之前在妖獸山脈外圍也是除了驚險之外,並沒有麵對死亡的恐懼。
可是在內圍,他們連一個安穩覺都不敢睡,甚至就是平日裏的走動,也是小心又小心,因為他們知道,一旦遇上了什麼他們都無法與之抗衡的妖獸,其結果一定是會葬身在此。
所以他們不再有任何的僥幸心裏,而在這不斷的對戰中,他們無一是學到了很多,可以說,就是在無垢宗這樣的大宗派,也可能學不到的技巧與變通。
而這一切都是唐逸帶給他們的,感受到體內那不複之前弱小的靈力,他們自己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短短半年的曆練,修為的進步甚至比他們修習十幾二十年都要快得多。
如果他們沒遇上唐逸,沒有離開無垢宗,或是沒有堅定的從妖獸山脈外圍進入內圍,恐怕他們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
但這還不止!
耿晨想要複姓耿家的輝煌,想要讓九泉之下的耿家之人為他自豪,想要努力朝上,成為人上人。
而桓川川則是負了血海深仇,他的敵人是那麼的龐大,他要趕在魔族之人找到他的藏身之處時讓自己強大,能夠反抗,能夠報仇......
至於唐逸,心中的報複如同那沸騰的熱血,讓他每每想起就動力謾罵,他想要成為像百裏老頭那樣讓人仰望,輕易不敢動彈之人。
若說之前的唐逸還牽掛著宗派大比,那麼這次浴血奮戰如此之久的唐逸心中已經淡了不少,他要的是自由馳騁,他要的是能夠保住食仙錄的秘密。
就在三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飛行靈器承載著他們已緩緩朝著無垢宗而去,直至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