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連頭都沒有回,腳步聲聽出來後,就知道來者是哪位?
來者是一位俊朗的年輕人,帥氣、硬朗的眼角,卻有一道很深的傷疤,看起來有些猙獰和恐怖,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是陽光和親切,沒有那種【麵目可憎】的感覺。
“翼,你終於來見我了……”孟寒轉過了身,看著這位曾經與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回國沒幾天吧?”
“前天上午剛到,處裏說你有些小麻煩,我問到了你的地方,就過來了。”
“boss還好麼?”
“很好,還是空下來,喜歡打橋牌,和釣魚。”這位被稱作為【翼】的帥氣男子,很隨意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們把你請到這裏來,也不事先打聽一下你的背景?”
“在其位,謀其政,可以合作,但互不幹涉,何總,我們是……的?對吧。”孟寒親手給他泡了茶,“嚐嚐,這是老樹上的茶味,味濃。”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喝茶了?”
“不知道,沒有在意。”孟寒現在當然不能喝,她喝著杯中的白開水,“之前,我聽說你有段日子在中東?怎麼回事?”
“耶路撒冷和楓丹白露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楓丹白露去過了,我也總要了一個自己的心願。”他往後靠著,兩條大長腿伸直,露出的褲管中是一截義肢。站在一邊的糾察看見了,到是微微一驚。
孟寒看著,“聽說,中東的姑娘也不錯啊。”
“是的,但她們對於自己的【信仰】是誓死護衛的,我們眼中的【恐怖分子】,在那兒,是【民族英雄】。那個世界,神秘、戰亂、背叛、宗教的並存、信徒的衝突、所有的一切,如電影大片,車子在路上開,流彈、爆炸是家常便飯。”
孟寒聽著,眼眶是熱熱的,翼是一起與自己進了【特九處】,他的腿也是在一次執行任務中,為了保護【領導】的安全,被【殺手】的車碾過了,截肢後,就安裝了義肢。“這次回來,還會再出去麼?”
“當然會,我現在隻是休息,不是退役。”他看見還有水果,也不客氣,往嘴裏扔了一塊菠蘿肉,“風,我聽別人儀論著,說你懷孕了……”
“是的。”孟寒不想遮掩什麼,“你一個人來的?”
“我什麼時候,兩個人行動過?”他站了起來,“孟寒,你不用擔心。那幫人,不過也是……你懂的。”
“從來沒有害怕過,隻是在這兒,比較悶。”孟寒站在窗前,“人的一生,總有波折,如果總是一帆風順,不就是掛了。”
“也是。”翼看著戶外的陽光,“再難熬的日子,我們都過來了,何況隻是被【禁足】。我不也被關過,你還記得麼?”
“記得啊,我被關了多少天?”
“十五天,半個月的樣子。”孟寒又笑了,“我不是還偷偷給你送過東西,對,炸雞腿和皮皮蝦。”
“是的。”
“我要走了。”翼站了起來,他湊在孟寒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後,手指在孟寒的肩上敲了幾下,這樣的暗語,也隻有【特九處】的人才明白。
……
宇文瀾哲站在實驗室外,等著他同學的出結果。已經是深夜了,因為是幹私活,自然隻能用工作以外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