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梟抱過了她,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難為你有心了,小涵。”他會時不時,叫她一聲小涵,甜膩的讓孟寒受不了。
“你餓麼?”孟寒側著頭問他,“車上有壓縮的食物,一煮就能吃。”
“那個泡饃店的老板,送了幾塊牛肉給我們,烤了就能吃……”
“這個我不會烤……”孟寒伸手,輕輕捏著今梟的耳朵。
“我來。”他轉頭,咬了她的手指,“你去車上看看,我朋友給我們準備了什麼?”
孟寒拿了兩包真空包裝的麵條和兩個罐頭,“有麵條和罐頭,煮麵吃,好麼?”
“好啊。”今梟已經把肉架在火上烤得“滋滋”直響,孟寒還在車上找到了一把匕首,給了今梟。他割了一塊肉,給了孟寒,“嚐嚐看,老板說,這個牛肉他都已經用醬料醃過了。”
接過他遞來的牛肉,孟寒塞進了嘴裏,“五爺,常威說,你在鳳堂的時候,手是幹淨的……沒有動過人。”
他眉頭一挑,放下了茶杯,“怎麼突然想到說這個?我的手……不幹淨。”
“常威說,你是個君子。”孟寒渴了,拿過他手裏的茶杯,也喝了一口,“我想知道,答案。”她的眼睛裏閃著真誠的目光,手也握住了他的手,“五爺,告訴我答案。”
今梟看著她,輕輕一笑,“人、我沒有動過。就是賺了好多不應該賺的錢。鳳堂那麼多張嘴要吃飯,我要幫幹爹——養家糊口。”他話峰一轉,“這很重要麼?鳳堂的每一個人,都是有烙印的。”
“烙印不怕,可以改過自新,如果一直執迷不悔,那就……”麵條好了,孟寒先給今梟分了一份,把剩下的給了自己。
“看著這千裏荒漠,啃著牛肉,吃著麵條。”今梟居然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我到是有自由自在、浪跡天涯的念頭。”
孟寒聽了,沒有接他的話,她對他的心思哪能會不了解,“五爺,你冷麼?”
“有點。”不說還好,被這麼一說,他還真有感覺是感到冷了。
“車裏有衣服,我去拿。”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抬頭一望,就能看到幾點寂廖的星光。
孟寒把袋子拎了下來,拿出了兩件厚厚的外套,“給,這是你的。”今梟接過,又想到了什麼,“你幫我織的圍巾呢?”
聽了這個,她就不好意思的笑了,“在家裏,比原來長了一寸。”
他笑了,又是習慣地的把他抱在了自己的懷裏,“慢慢織,五爺等你把它織完。”
荒漠的風吹了過來,帶來了冰冷的空氣,孟寒怕有狼,就把火堆又添旺了一些,是野外,火確實是可以給人壯膽的。
“你不進帳篷麼?”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我想睡覺了。”
孟寒又看了一下四周,確保安全後,她又想了一下,回到車裏把木倉拿在了手裏,鑽進了帳篷。他已經把睡袋鋪好了,條件實在是簡陋,“我們睡車裏吧。這地上,咯得我疼。”
孟寒看看今梟,確實是不會習慣睡在這沙礫地上,就說,“好的。”今梟勾唇一笑,他有他的心思,這麼硬的地,什麼興趣都提不起來。
兩個鑽到了車裏,孟寒就把窗開了一點通風,今梟的已經毛手毛腳的伸了過來,車內的空間自然比不得房間裏,卻讓兩個人隻能貼的更緊些。他的手在孟寒的身上不規矩的遊移,一到敏感處就會停留一些時間,直到孟寒出聲,他才換個地方繼續攻城略地。
“五爺……”她已經無法招架了,軟軟的身體、軟軟的聲音,“我……”
“想叫、就叫。”他跟冥王一樣,啞啞的聲音響在她的脖子裏,“在這裏,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這才是野趣。”
因為後座的空間畢竟有限,孟寒隻能聽他的擺布,車子裏全是兩個人的呻吟淺唱,孟寒摟著他的脖子,隻感覺到這個男人所有的一切都給了自己……
突然,遠處傳來了幾聲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