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的燈應該沒有全開,他走了進去,看到了孟寒斜靠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他走了過去,輕輕地把她搖醒,“你怎麼最近總是嗜睡?”
孟寒醒後,看到了今梟的臉,就漾起了笑容,直接站在了沙發上,伸手勾住他,“五爺,你回來了?”
“可能這裏太熱了,就容易犯困。”孟寒聳聳肩膀,這睡不醒的冬三月,當然有道理,“我去反晚飯端出來。”
“可以。”他把她從沙發上抱了下來,“我坐等開飯了。”
紅燒肉一下子把今梟的食欲吊了出來,他吃了兩塊後,還想吃第三塊,想了一下,卻又放下了筷子,“真不能多吃。”
孟寒知道他在顧忌什麼,“偶爾多吃一塊,不會增肥的。”
“那不行,人是要自製力的。”他喝著湯,然後就對孟寒說,“過些日子,我會把蘭欣接過來。”
聽到了這個陌生又熟悉名字後,孟寒還是讓今梟看了不對勁,再懂事、大方的女人也不會同意身邊的男人總是惦記著前任。他頓了一下後,還是道出了原委,“蘭欣這些日子康複的不錯,她的下場終因我而起。”
並不是因為聽了這些,孟寒才懂事情,講真,自己又不是他的什麼人,不過是撿回來了小保姆,她笑了笑,“五爺定下的,我聽便是。您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今梟並沒在太去在意孟寒的想法,他梟五爺決定的事情,是不容人家的質疑和質問的。
……
龔一斐沒有想到,會出事情,堆在場子上的煤屑子會突然間的滑體,恰巧這個時候,謝隅南走過,一下子把他活埋了。
瞬間上百公斤的煤屑子壓在身上,沒有一個血肉之軀可以承受,在場子上幹活的工人,驚叫著謝隅南從煤屑子中扒出來,又送了醫院。
礦上前些日子瓦斯泄漏的事情才算是翻篇,現在上邊兒對於西北這裏大大小小的煤礦盯的是特別緊,很多小煤窯的老板怕出事,基本已經是停了產,或者是脫手轉讓。
龔一斐趕到醫院的時候,謝隅南已經奄奄一息,他渾身是傷,血肉模糊,見到龔一斐來了,他睜大了眼睛,意思是要龔一斐過來,龔一斐走了過去,謝隅南張著嘴、大口喘氣,龔一斐把耳朵湊了上去,聽到了謝隅南斷斷續續的聲音:“孟小姐是……假……的。”
因為他的氣管裏被倒灌進了血,發音特別的吃力,龔一斐能聽清的也就是,孟小姐,jia……他可以說是渾身被火灼了一樣,整個中樞神經出了問題,龔一斐直視謝隅南的眼睛,他壓低著聲線,對著謝隅南說,你再說什麼?
謝隅南開始劇烈的咳嗽和喘氣,他的臉色青紫,應該是呼吸係統出了問題,龔一斐慌了,大喊著醫生快來,這裏有病人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