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芯片插在了usb的接口上,孟寒確認了所有的安全性後,開始拷貝這個電腦裏的內容,這個書房因為用的是獨立網絡,大量的數據交換,就算今梟在房間上網也不會覺察到什麼異樣。
不過10分鍾,這台電腦的數據就妥妥的全部傳過到了自己的微型芯片中,她再次確認了安全的退出後,就把芯片放在發卡中,然後把發卡夾在了頭發上,把一個一個文件夾放進了箱子。
時間差不多了,也不能磨嘰的太久,他也會起疑心,孟寒關了電腦和燈就出了書房門,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聽到了他在跟什麼人說著電話,“查清楚了,給我消息。”她推門而入,他也正好掛了電話,“理好了?”
孟寒點點頭後,就沒有去多嘴問事情,但卻多了一個心眼——【查什麼?是查人?還是查事情?】她要去揣摩今梟的心思,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他洗完了澡,頭發半幹,一件睡衣很隨意的係在身上,露著胸口一片明晰和剛硬的線條,“你去洗澡吧。”
孟寒進了浴室,就看到了他已經為她放了一浴缸的水,還用了有助於睡眠的浴鹽和精油,身體中,是女人最容易感動的情愫,這麼一個男人,為什麼客觀的事實,要把她與他分成白誌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去否定了——他的細心、用心,不是裝出來的,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用了真心。她不否認,他的身邊也有其他女人出現過,但至少,他現在和自己在一起時,他專一的,阿姨說的對,五爺不是那種喜歡燈紅酒綠、拈花惹草的男人,有的時候出入夜總會,也隻是為了應酬、或又是迫不得已。
她把自己全身浸在了水裏,慢慢地,把自己的臉色也浸入了水中,她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聽到了自己的心跳……水下憋氣,也是經過專業的訓練,過了好久後,她才從水中竄了出來,調整自己呼吸。
“你在幹什麼?”他突然走了進來,看到她在調整自己的呼吸,“你在浴缸裏做什麼了?為什麼會那麼喘?”
孟寒就搖搖頭,然後指指自己的太陽穴,意思是有些頭痛……
他拉過大浴巾裹住了她,那就早點睡覺,明天我們去郊外玩一天,帶你出去透透氣,醫生說了,你要到空氣新鮮的地兒多待,市裏的汙染太嚴重了。
她順從如羔羊,聽話如小孩,點點頭,就把身子往後縮,“我抱你去房間。”他不顧她身上還有水沒有擦幹淨,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
仲成和阿水坐在ktv的包廂裏,桌上放著一把木倉,聽五爺的吩咐,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去倉庫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的,但現在就是——萬不得已。
“事兒做的怎麼樣了?”仲成在打電話,他雙眉緊鎖,冷比之前更是陰冷,阿水也是滿臉的黑氣,“成哥,那頭有消息到了。這個事情看起來是常威和鐵拐驢,但實則是紀允嵩在背後搞鬼,從他劫走孟小姐開始,他就跟五爺耗上了。”
“我還聽說,常威和紀允嵩都分別去了九爺那地兒……還不是為那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仲成對於這個事情,當然會有所耳聞,他甚至能猜出,關於那些東西,鳳九爺不會置之不理,當年七兄弟中,他又是最看重今梟的,肯定是會對他有所交待的。
“成哥,他們來了。”阿水開了包廂門,從外麵走進了2位滿臉橫肉的人,其中一位手上還有幾道深深淺淺的刀疤。
仲成扔過一疊紅票子,“這些拿著。把那照片上的兩個人,給我揪出來,活人也好,死屍也罷,我要見到其中一樣。”
來者看到一疊子的紅票票,眼睛都直了,“我刀疤手做事情,成哥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