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到這裏幾個月了,也給係統提供了相當有價值的情報,隻是那個【書房】她至今未涉足,她想到了阿姨曾經說過,書房裏的外國票子還有金條。方法想了千萬種,但今梟一直對於這個地方,一直謹慎。孟寒也清楚,那些日夜工作的攝像頭,他在公司裏也可以看見……
今梟坐在辦公室,仲成也已經回來了,他還帶著一些傷留下的印記,但氣色已經好了很多。額頭上還有拆過線的疤痕。他還是不多話,比原來更沉默。
“阿成,看看下個月,年前……該去趟那裏了。”他很淡,聽不出喜怒哀樂,“有的時候,想想,還是做個正經的生意人好。”
“我們現在,不是挺正經的?”仲成完全知道自己主子這幾個月的變化,隻是讓他措手不及的是,他居然會停了西北那裏的計劃,“我們每年按時納稅,給每個職員買保險。”
“照我的話做。下個月,去一趟。”他放下茶杯,屏幕的鏡頭裏是孟寒坐在桂花樹下喝茶的背影,這麼幾天,她消瘦的厲害,心中也會有痛。
“五爺,對孟小姐太好了。”他這是大實話,“你對蘭小姐……”他不敢再往下說了,怕麵前的主子又發火。
“你不是說我在談戀愛麼。”他睨了仲成一眼,“阿水也再說。”
“五爺……”他突然臉紅,然後就是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我們隻是猜測、猜測……”
今梟站了起來,手指敲著打火機,一瞬間他臉色突然不好看了,“你想不想再會會程平萊?”
仲成一愣,他沒有料到自己的主子會突然說這個人,話題變的很快,“五爺,您……?”
“隨便問問你。”他的臉又緩和了,“你這幾天,也不要天天來公司,身子還是要先養好。若同姐可是打了幾個電話我了。”
“五爺。”仲成根本不好意思提這個,“有的事情,過了就過了。”
什麼,過了,今梟眉頭一抬,“事情是過了,可人家放不下。不知道你在擰巴什麼,又不是18歲的小朋友了。還想花前月下,實在過日子吧。”
“五爺,您現在講話……”他不敢把那四個字說出口——兒女情長,但他本來就是重感情的人,隻是不太喜歡說這些酸酸的話而已。
“我回去了。”他站了起來,你把這箱子資料搬車上去,“我讓孟寒再幫我看看。”
“好,五爺,我讓阿水把車開來。”仲成抱著箱子出了辦公室。
他坐著,屏幕裏的孟寒很安靜,隻是茶泡的依然生硬,毫無美感,隻是在衝開水。她肯定不講究這些,喝茶——她隻是渴了。
夕陽的餘輝洋洋灑灑照在院子裏時,孟寒正坐在客廳裏包餃子,她不要阿姨動手,就一個人坐在餐桌上,把包好的餃子排的整齊,時不時的看看門是否有動靜,她不僅僅是等一個不應該愛的男人……她似乎在等一個未來,一個後半生。
門開了,進來的也隻會是他,看到了桌上的餃子,他就說,今天又有口福了。孟寒點點頭,隨後拿了一個在手上,讓他看。
“包的真不錯。”他示意仲成先箱子放到書房,“阿成,你去買點你喜歡的菜,晚上,我們一起喝點酒。還有餃子吃。”
“好的,五爺。”
“孟寒,你吃過晚飯,陪五爺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