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
福伯解釋道:“這件事還要從幾十年前說起。那時候老太爺跟隨太祖北征,有一次老太爺在混戰中跟蕭家先祖交手,將蕭家先祖擒獲。老太爺欣賞蕭家先祖的武功,就將他放了。後來我軍大敗,老太爺為掩護太祖突圍,被大秦士兵圍住。也是蕭家先祖做主放他逃脫。二人惺惺相惜,在大秦與大龍訂立合約之後,也定了這個比武之約,二十五年一次,由蕭白兩家年輕子弟切磋武功。”
“哦!”白玉郎點了點頭,問道:“真的就這麼簡單?”
“當然了!”福伯目光躲閃,道:“少爺,我隻知道這些。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任白玉郎怎麼追問,福伯都不再回答了。他最後索性出了馬車,跟趕車的家丁坐到了一起。
白玉郎心知福伯肯定有什麼事不想讓自己知道,可見他死活不肯說,也就不再追問。他一個人坐著更加無聊,隻好拿起一張羊皮地圖來看。
雖然這時空的地圖跟白玉郎前世時空的地圖有不小差別,比如永嘉郡就是他前世時空所沒有的一個地方,但是整體的輪廓還是大同小異的。
白玉郎看了一會兒,突然頭伸出轎簾,指著地圖上的一處地方,向福伯問道:“這附近是不是有個湖啊……叫東平湖,嗯,不對,這個時候應該是叫梁山泊。”
福伯有些茫然地看著白玉郎,撓了撓頭,道:“這裏的確是有個湖,不過不叫什麼梁山泊,而是叫太平湖。”
“太平湖?”白玉郎一怔。
“是啊!”福伯歎道:“當初這太平湖附近一帶是前朝開國皇帝賜給兒子太平王的封地。後來太平王登基做了皇帝,又將封地賜給自己的兒子。說來奇怪,每一位得到這處封地的皇子最後都做了皇帝。直到末代皇帝繼位,還沒等分封,前朝就滅亡了。現在的太平湖依舊還是被逃竄到這兒的的前朝皇族和大臣們占據著。朝廷攻打也攻打過,招安也招安過,他們就是不肯降。他們仗著太平湖的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跟朝廷對抗了這麼多年,朝廷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白玉郎盯著地圖上的太平湖,沉默了半晌,才道:“我想去這個太平湖看一看。”
福伯一愣,道:“少爺你去那個地方幹什麼?那個地方可都是反賊啊,現在去太危險了!”
白玉郎道:“不怕,我們裝作是普通人,隻到這裏轉一圈,又不去跟他們打仗,他們也沒道理殺我們吧?反正距離蕭白兩家之約還有很久,我們就繞道去看看。”
福伯拗不過白玉郎,隻得同意了白玉郎的要求,繞道先去太平湖。
路上白玉郎又向福伯打聽太平湖的事,福伯這次沒有隱瞞,把這太平湖的故事都告訴了白玉郎。
原來當年太祖皇帝通過兵變,得到了皇帝之位,原本是一次和平的政權過渡。可是他的行徑卻惹惱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