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來了,接下來就是一陣觥籌交錯。男人們喝白的,秦月喝紅的。
此時正是開春不久,秦月上身緊身v字領,下身一襲黑色加厚連褲襪,腰間套了個迷你齊臀裙。
秦月端起高腳杯,婀娜著站起來,先給張土豪敬了一個,說些無關痛癢的客氣話,土豪很豪爽,說,“美女敬的酒,那得喝!”就一口幹掉滿滿一杯,秦月優雅地用嘴唇在高腳杯上小酌了一下。
秦月又碎步移至馬誌麵前,話如摻蜜般甜著聲說:“馬社長,小師妹敬你這學長一個!”馬誌眯縫著眼,笑嘻嘻地急忙挪凳子起身,結果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挪凳子時,那手就不小心碰到了秦月的大腿根,因為在桌麵以下,劉彥俊和張老板並未知曉,但秦月卻真真地感受到了,但她隻是一愣,並未表現出來。
馬誌也已經端酒杯站直了身子,裝著若無其事地樣子看著秦月說:“大美女,咱倆喝這酒,可得有個說法吧,不能不明不白地被你敬一下吧。”
秦月甜甜地笑著說:“要想有說法,那就得我說出一個理由,你就得喝一個!”
“沒問題!”馬誌近距離站在秦月麵前,一股女人香讓他覺得陶醉,心裏暗罵道:媽的,劉彥俊這小子真是豔福啊……
秦月說:“一,你是我的學長,小學妹敬學長一杯酒,應該吧?”說完不等馬誌回答,就主動伸手用高腳杯去碰馬誌的小玻璃酒盅,兩個玻璃發出噹的清脆聲。這一聲也把馬誌從胡思亂想中拉回,笑嘻嘻著說:“應該應該,喝了!”抬頭一飲而盡。
秦月說:“這第二呢,您是我家老劉的老同加舍友,再說遠道而來,到了我們家門口,作為地主,我是不是也該敬您一杯?”說著又是噹的一聲。
秦月哈氣如蘭,馬誌就覺得今天自個一點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的話就走了,“應該應該,喝了!”
“這第三嘛,您不是前段時間給我家老劉透了口信,說你這馬大社長準備大幹一場,在你們柏林市想破天荒地搞個都市報出來,還準備麵向全國招聘人才,你聽我家老劉說我雖然學的是新聞,但卻一直在我們的《長安消費之友》搞廣告經營,幹得也不順心,您就有意想把我從《長安消費之友》那個小地方解救去你們的都市報嗎?就衝這份心意,我是不是應該敬你一杯?”
馬誌哈哈大笑道:“原來劉彥俊早給你說了這事了啊,這怎麼是我解救你呢,是你解救我才對,我們如果要創辦都市報的話,前期肯定缺少各種人才,我們柏林市,以前隻有一份《柏林日報》,你也知道,日報這種黨報,全靠財政供養,辦報思想也很保守,都沒有辦都市報的經驗。你在大都市呆著,又有媒體從業經驗,去了肯定能堪大任!就怕你嫌屈才不願意去呢?”
馬誌心想,那天在電話裏跟劉彥俊說辦報的事,劉彥俊說起秦月的情況,當時他也就隨口一說,說隻要劉彥俊同意,秦月願意,到時可以去他們《柏林都市報》啊。
沒成想就那麼隨口一說,秦月還當真了。馬誌覺得,當真就當真吧,馬誌在內心也是希望秦月能夠加盟他們的都市報的。多年沒見秦月,今日一見,馬誌覺得秦月已經褪去了她和劉彥俊剛結婚時的青澀,如今的她,一言一行,一顰一笑,渾身都透著一股讓馬誌無法抗拒的魅惑。
馬誌就想,有這麼一個尤物能夠在自己身邊,也是不錯的。
所以,馬誌在聽到秦月主動提出要去柏林時,就索性來個順水推舟,送了她這個人情。
馬誌的心裏正在思量著,秦月卻已經接了他剛才的話說道:“我願不願意去,那就看馬社長給我多大的誘惑了!”秦月這話說的也很誘惑。
“來,一起喝了這杯,虧不了你這小學妹!”
“噹”的碰過,馬誌看著秦月的櫻桃小嘴在高腳杯上吮過,那搽著口紅的的嘴唇看得馬誌心裏直癢癢,他腦子裏甚至都開始想起了劉彥俊每天晚上是怎麼在這個尤物的身上快活成仙呢。
秦月說,“我都喝了,馬社長,該你了,怎麼,不能幹了?剛才開席前您還不是一個勁說我家老劉‘能幹’,你也就‘能幹’?來,老劉,陪你老同一個,咱們三個一起幹!”
劉彥俊並不喜歡媳婦一直以來的這種性格,他覺得要當好領導的老婆,就必須得矜持、低調,不能整天咋咋呼呼的。可秦月的性格,天生偏偏是個大咧咧,愛吹愛笑的,別看長得秀氣,可性格裏卻有著種女漢子的氣魄。
不過秦月話說到這了,劉彥俊肯定也就站起來了,強笑著說:“來,老同,一起幹!”
馬誌一聽“一起幹”這三個字,一下子不知道哪裏就來了勁,大聲說著:“來,咱們三個一起幹,一起幹!”說完就噹噹跟劉彥俊和秦月都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