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巴克裏,秦月和魏德寶相對而坐。
兩人麵前的披薩隻是微微少了一點豁口,看來她們沒有吃飯的興致或者雅致。
秦月手裏捏著閃著金屬光澤的叉子,那叉子頭被她的紅唇皓齒輕輕咬著,她看著麵前的魏德寶,欲言又止……
秦月38歲,但因為人長得標致秀氣,加上保養得又好,看上去也就30不到的模樣,皮膚白淨細膩,身材高挑有形,一襲棕褐色的長發如瀑,柔順至肩。
魏德寶看著欲言又止的秦月,伸出手輕輕握著她的雙手,說:“姐,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啊,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什麼呢?”
秦月從魏德寶的手掌中抽出自己的雙手,說:“別這樣,有人呢!”
魏德寶左右扭頭看了看四周,其實並沒有食客在注意他們,但魏德寶還是抱歉地對秦月說:“我喜歡姐,所以有時就會情不自禁,忘了姐給我的叮囑——不在公開場合有親昵動作。”
秦月自己卻突然一反常態,放下那鋼叉,又重新主動抓住了魏德寶的雙手,咬了咬嘴唇,把那沒有咽下去的話還是小聲試探地說了出來:“寶,咱們以後見麵可能就不方便了,我,我可能過段時間要去柏林了!”
魏德寶本來就被秦月突然這一反常態的抓手給弄懵了,就有點恍惚地問:“姐,你,你剛才說什麼?”
魏德寶二十七八的模樣,一米七五的個頭,有幾分帥氣,臉棱角分明,俊俏如削,頭發是燙過的長卷發,有幾分藝術家的感覺。魏德寶是一家廣告公司的文案策劃。
秦月把魏德寶的手又往緊的抓了抓,好像一鬆手就會消失了一樣,她又提高了音量說:“我很快就要去柏林了,以後想見你一麵都不容易了!”
魏德寶這次聽清了,一下子有點失態,大聲急著問:“怎麼,姐要出國?”
秦月被魏德寶這一聲驚炸弄得不自在,往四周了看了看,有一對情侶模樣的年輕人往她們這邊正看。
秦月急忙放開了魏德寶的雙手,輕聲說:“出什麼國啊!寶,你別急嘛,我不是去德國的柏林,我是去咱們省的柏林市!”
魏德寶也跟著她一樣放低了嗓門,說:“去那個柏林啊,嚇我一跳,還以為你要去希特勒的那個柏林呢。那去就去吧,又不是常住那了,想見麵還有啥難的。”
秦月說:“你個傻寶,姐如果是去幾天時間,還用得著這麼不舍嗎?我就是常住去的!”
魏德寶聽了秦月的這句話,一下子又急了:“你去柏林那鬼地方幹什麼去啊,還用得著常住?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到處都是戈壁沙漠!”
秦月看著發急的魏德寶,說:“柏林市委市政府正在籌辦一份《柏林都市報》,我估計到時會去那家報社工作。因為是新創辦的報紙,這一去,工作肯定千頭萬緒,再想回省城一趟,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姐,那我想見你了怎麼辦啊,能不能不去啊,你在省城的工作不是好好的嘛?”魏德寶有些哀求的說道。看來他很是依戀秦月這個美少婦。
秦月說:“是‘宣傳部那位’讓我去的。再說了,你難道願意讓我在這個破《長安消費之友》一直幹這拉廣告的活嗎?”
“哦,是他讓你去的啊!”魏德寶還是忍不住又抓住了秦月的雙手,用指頭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劃撥著,沉默了半天後,說:“姐,要不你帶著我一起去柏林吧,我怕我幾天不見你都會想得要死。”
秦月享受著他的手指在自己手背上滑過的感覺,輕聲說:“你願意放棄你現在的工作?”
魏德寶說:“那有啥不願意的,隻要能跟你在一起,什麼都可以放下。再說了,到時《柏林都市報》也可以有策劃部嘛,我去了跟著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