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將她和夙滄叫過來,其實就是想借用夙滄的腦袋,因為掌門大人自己不願意動腦子,就她心裏便是這麼想的,至於夙滄怎麼想,她就不知道了,有用的時候,反而想起他們來了。
夙滄思考片刻,也是沒想出個什麼來,隻是覺得此事甚為蹊蹺,而時機又趕在要和殺相錯動手的時機,她疑惑地看著夙滄,想知道他是怎麼分析的,夙滄過了半晌,才道:“時機很像,作風不像。”
眨眨眼,“你是想說這個時候他肯定會做什麼事情的,並不是那種敵不動我不動的人,對不?”夙滄點頭,倒是這個小丫頭懂自己,哦不,她已經不是小丫頭了,是他的女人,隻屬於他。
“那你說風格不對,是他之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風格的事吧,那這事就絕對是他做的,他一向最愛的就是別人不做的他要嚐試看看,別人討厭的他就會喜歡,別人感覺怪異的他會覺得獨特,這事太像是他會幹的了。”
說到這裏,她才驚覺自己吐槽得有些多,對上夙滄似笑非笑的眼睛,總感覺好像是有股子酸味,“喂,我是在說缺點,你們倆這是什麼意思?”夙滄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纏額,就剛才的問題繼續討論。
就在三個人還沒討論個所以然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又一次有弟子彙報了,“宗主,宗主!不好了,不好了,我們西南角方向不知道從哪裏湧出來一大批凶獸,如今已經頂不住了,要求我們趕緊派人手過去,莫不然那邊就要頂不住了!”三個人同時站起來。
秦淵趕緊上前一把拉住這人的袖子,說道:“這些妖獸都是從哪裏來的,為何會突然襲擊人呢?”夙滄淡淡地解釋道:“因為被人控製,他想讓對付誰,就得對付誰。”秦淵鬆開那人的袖子,說道:“罷了,你起來,我們馬上增派人手過去,你且安心,”那人千恩萬謝,感激不盡,秦淵立刻拿起傳音符,通知所有的人參加戰鬥。
這一次是真的戰鬥了,而夙滄則是在她耳邊說出了她想知道的話,“但是殺相錯,不會這麼迂回的,所以,我不知道究竟是誰出的主意,推測的話,那個拓跋的嫌疑最大。”
她一陣猛點頭,沒錯沒錯,她心裏也覺得那個人的嫌疑很大,幫助不願意做事的殺相錯做事,應該是很無聊的事,這個人卻樂在其中,而他們卻還是要趕著這樣的好機會,試驗一下人家的招待。
她心裏想到了拓跋,夙滄也是如此,兩個人對視一眼,夙滄淡淡地道:“我們也去前方看看,師兄,你就帶著眾位門人兄弟死守宗門,隻要我宗不被突破,其他地方的村莊暫時還是安全的。”
秦淵聞言歎息一聲,“也罷隻好暫時如此了,委屈你們兩個,有你在前麵,我放心很多,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及時同時我,切莫一個人逞強啊!”他跟個長者一般又囉嗦一陣子,才算是消停,又浪費了不少時間。
直到後來,秦淵才後悔在浪費的這點子時間裏,差點玩完整個三宗門人,差點把自己的老命氣掉半條。
她和夙滄迅速趕往西南角的城池,思想裏的城池應該是個城,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斷壁殘垣不說,基本上沒有一個能夠正眼看的建築物了,她心中暗自驚訝,妖獸都已經會撞牆了?
夙滄拍拍她的腦袋,“你在想什麼呢,不要跟我說你以為之前的城池就是這個樣子,它現在,隻能算是一片廢墟。”這還就罷了,主要是有些家夥們,根本就不是衝著城池來的,所有的凶獸都湧向同一個方向。
它們的眼睛全部是紅色的,仿佛中了魔咒一般,一股腦地往不遠處的繼清宗奔去,見到任何阻攔它們的東西,不論活的還是死的,不論是不是建築物還是樹木,全部都以撕裂的形式破壞。
她看得驚心,“這些凶獸不對勁,好像是被人下了咒失去理智,不是說妖獸除非必要是不會隨意攻擊人的嗎?”夙滄點點頭,“都是拓跋幹的,我想,咱們就算是在這裏阻攔,怕是也沒辦法拖太久,他們的目標,還是我們的宗門。”
這是想不動用一兵一卒就將他們給打趴下的陣勢麼?她心中暗自吃驚,太牛了,這麼殘忍的方法,錯殺一千也不放過,果然是魔人的做派,一點都不管普通人和無辜修道者的死活。
她衝下去,說道:“不能任由它們這般四散逃離,我們得幫這些無辜的人,”不然造業就都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了,夙滄已經出手,她也毫不遲疑,將大白和果凍,還有灰寶都放出來,該幹嘛就幹嘛,實在不能讓活的,就隻好讓它們死。
奈何他們二人想得太簡單了,若是簡單的獸潮,確實沒辦法對付高階修士,尤其是到夙滄他們這個等級的,他一揮手,就能砸出去好大一片坑,讓那些妖獸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