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設計室的門被輕輕推開,離歌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的那件禮服靜靜的躺在大床上,那是一條香檳色的晚裝,裙身由數不清的小亮片組成,排列順序處理的極好,既不會閃閃發光顯得俗豔,又不會過於黯淡,就像美人魚尾部的鱗片,下擺魚尾形,托在地上,裹胸的設計勾勒出極好的流線型,在燈下呈現夢幻的微光。
那件設計稿是爸爸從威尼斯回來後,專門為那個女人設計的,可是那個女人卻……
後來,爸爸沒能完成實物的製作,就離開了司空家,留下了她和爺爺相依為命,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在翻看爸爸的筆記本時,那一頁泛黃的稿紙猶如一隻枯葉蝶似的飄零而下,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也落在她的心上。
那件禮服幾乎凝聚了他所有的心血,對那個女人所有的愛與寵溺。那個女人,她的生身母親,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為了利益,欺騙別人感情的大騙子!
他的父親司空艾的愛情,就像這條裙子的意義,和美人魚的故事一樣,隨著真相的浮出水麵而化為泡影。
每每想爸爸溫暖的笑和得知真相後肝腸寸斷的表情,離歌就更加堅定對“蝮蛇”研究的進行,這是爸爸身為科學家一生所求,不論怎樣,一定要繼續下去!
爸爸,你在哪?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小離歌,你怎麼了?”看著離歌愣愣地望著那件禮服,canidy有些惶恐的搖了搖她的衣袖,難道是他做的不好嗎?
離歌一下子回了神,衝他微微一笑,收斂起情緒,“canidy,你會化妝吧。”
以她的推斷,南宮以炫應該是急著帶她去參加一個重要場合,從他那身筆挺的軍裝可以看出,應該家宴或派對。
“嗯,我會的,你現在要穿那件禮服麼?”canidy興奮的說。
“嗯,不過我們要快一點。”
……
就在南宮以炫快要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離歌終於走了出來,那一刻,他真的被她驚豔到。
了與其說是她穿著一件美人魚似的禮服,不如說那是長在她身上的魚尾,她抹了淡妝,柔軟的發垂於左肩,發尾微卷。
優雅,夢幻,又好像略帶悲傷。
南宮以炫拿起桌子上的盒子,輕輕取出一對耳環,罕見香檳色的水晶,沒有刻意的造型,好像是石原,又好像有一點點菱形的輪廓,不規則的切麵在燈光下閃爍著獨特的光澤。
“和你很搭。”他親手將耳鑽掛在離歌的耳垂上,他離得太近,說話時,濕氣噴在她的脖頸上,弄得離歌一陣麻酥酥的。
“嗬嗬……你害羞個什麼勁啊~”南宮以炫的語氣略帶嘲諷,又似玩味。
正當離歌想要為自己辯解的時候,他卻抽身離去,隻留下一句“快跟上。”
提著裙擺的手氣惱的握了一下,她才是這場遊戲的陰謀家吧,怎麼能被他吃得死死的!
不行不行,得改變這種被動的局勢,哼!等參加完這場晚宴,看我怎麼整你,南宮以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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