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姐姐無處尋,偷的金銀遠盾行。若要知得藏深處,酒香十裏有人明?”小隊隊長傅輝呢喃一句,皺眉沉思。
前兩句,分明指的是告示上的兩人,很好理解!後麵兩句說的便是有人知道這二女藏在何處。隻是這“酒香十裏”究竟是何處?他卻有些無法確定。
“莫非是酒糧鋪,似乎沒這麼簡單!”傅輝低語,想著這縣上哪家酒鋪能釀出香飄十裏的酒!若是說酒莊有這衝天酒氣還差不多。
“傅隊,咱們是否要去查查酒莊!”其中一個差兵道!
傅輝擺擺手:“不急,大同尊者既指出讓我們去悟,又豈會這麼簡單?倘若隻是酒莊的話,又何來悟這一說!何況縣上酒莊多健在偏遠荒郊,咱們一日可查幾家?如今許老爺發了話,務必於兩日內拿回犯人,若是亂查,必不可能在兩日內找到人。”
其餘四人點頭:“若不是酒莊的話,還有甚麼地方會的酒能香飄十裏?”
“對了,酒館客棧。似乎也不是,若說酒莊的酒是十裏飄香,但哪家客棧能有如此能耐!”
聞言,傅輝望了一眼這人,略一思忖,喃喃道:“倘若這酒香隻是比喻的話……那……”
“天香樓!”
眾人齊聲道出一家妓院。若說鎮上名聲響徹內外,十裏內人盡皆知的地方那隻有食為天和天香樓了。
本大夥第一個想到的因該是食為天,但聯係犯人乃是兩名女子,隨認為必是天香樓無疑。
“天香樓!這倒是難辦了,你!回去稟告老爺一聲,看看府官是何意思。咱們到底是查還是不查。”傅輝手指一名差兵,吩咐道!
“是!”說著這人便朝衙門跑去。
天香樓做的本就不是什麼正經買賣,雖對外宣稱是櫻花翠柳歌舞地,實則人人皆知這是一家妓院。隻是這天香樓幕後之人乃是天都高官,手下類似於此的行當多如牛毛,遍布兩州十六郡。
可謂是無孔不入,任何地方不論大小總會有一家天香樓。
傅輝不敢隨意造次,故派人回去,先請明老爺再說。
並且他們越發確定這犯人定是藏在天香樓,除了這裏,在無任何地方膽敢藐視官府,私藏罪犯。
王範見這幫小兒做的不錯,自巷內轉出,若無其事的行至這隊差兵附近,在路旁隨意走著,實則故意接近些,想聽聽這隊差兵的反應。
不想卻聽到這幫飯桶竟未懷疑食為天,心中怒罵這幫人是酒囊飯袋,自己已經說的如此明白他們還能會錯意,當真是空前絕後了。
一旁想著對策,隻因一會兒若是秦柏典吃過走了,那他此番布局豈非全白費了。
但這次王範實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他此刻麵對的是官府之人,若有不慎,反被其懷疑上卻是太不值了。
“早知道直接告訴你們算了,裝什麼高人!”王範氣惱,低語一句。
突眼角餘光又瞧見秦柏典肚大腰圓,晃晃悠悠的出了食為天,心中更急。
秦柏典走了,那麼他編的那首歪歌也就作廢了!
隻是著急上火以是無用,那秦柏典晃晃悠悠的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
“孟大哥,為何爹爹還未過來接我們?此番以過去約定日期兩日了,我……我想去集上看看!”司靈在村口見著日升月落,一日又一日的過去,卻始終不見爹爹過來接自己,本安慰是爹爹有事耽誤了,但心中仍是焦急不已。
見得孟明抓魚回來後,忙迎了過去,說道!
孟明將剛抓回來得魚放入桶中,又望了一眼,見已讚下三條了。
直身道:“好吧,那咱們明日就去集上如何!”
家中米糧眼見著已經見底,地中的莊家卻還要等到來年五月方可成熟,而且幾日前孟明還將全身上下最後的三兩銀子送與了王範,故孟明此刻不得不要想法子掙些銀子,否則就該被餓死了。
這幾日他一再要求要下河抓魚去賣,奈何二女堅決不同意,說秋深水涼,不許他下河。最終在他保證再四,說自己不懼涼水,二女才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