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澤今天很鬱悶,千澤今天想撓牆,這要退回到一個月以前來說。
那天先是莫名其妙的掉進臭水溝裏,接著莫名奇妙的醒來還是在臭水溝裏……她跟臭水溝就那麼八字相合嗎?
莫名奇妙地,後來當一群人驚慌失措的圍著她轉時,千澤覺得整個世界都寂靜了!毛情況啊這是?這群人穿著古衣,幹嘛?拍戲嗎?可是這也太逼真了吧!還有這雙嫩嫩的小腳丫不是她的吧?不是吧!忐忑的晃了晃了腳丫子那雙嫩白的小腳丫也不厚道的跟著晃了晃!
啊嗚!千澤鬱悶了該不是好死不死的遇上穿越了吧!
果然,事實如她所料,千澤還在鬱悶哀嚎中就被那群人像卷大餅一樣卷走了……
當然,上述情況僅僅是造成了千澤呆滯也一會兒,作為在防禦如此高端的現代科技中晝伏夜出的密探如果沒有一顆犀牛般的心髒如何成為密探界的一把手?!
好吧,穿越到架空的古代她接受了反正是相府慕容氏三小姐有吃有喝的供著,她也樂意過過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穿在一個八歲的小孩子身上她也可以接受,幸虧不是穿在嬰兒身上,大小便失禁不說還要喝那該死的別人的奶,她也自我安慰艱辛的挺過來了;可是要她進宮當公主的侍讀是怎麼回事?想她一20多的人剛遠離逼死人密探教育的荼毒又要感受皇家私塾的神威嗎?
啊嗚!千澤內心哀嚎著哭爹喊娘著……
她流著兩條寬麵條淚拜別了宰相府被迫接受了當小侍讀的命運。這也是造成了她很鬱悶想撓牆的直接原因。
不錯,今天千澤就要帶著侍女錦繡進宮伴讀了,因為是一個月才能回府一次,所以她零零碎碎的帶了我很多東西,在皇宮不比在在相府可以肆無忌憚明目張膽。她不是真正的八歲的天真女孩可以純真的認為她隻是一個伴讀不含有什麼牽製拉攏宰相的成分存在。
她是孤兒,自小摸爬滾打在充滿欲望的都市,心中自有一番計較。
一番敲鑼打鼓的行程之後,她被安排進了四公主皇甫珊的偏殿。聽聞公主還未下課她樂的也清閑將自己的物事安排一番。這邊還未安置完那邊就聽喊架“四公主回宮”話還未停,一個錦衣華裳約五六歲的瓷娃娃般的小女孩被眾侍女簇擁著進了千澤的偏殿。奶聲奶氣的童音也隨之傳來,
“啊,你就是相國叔的小女兒慕容千澤啊?我是四公主,以後你就是我的侍讀了,我們要一起玩啊!”
“臣女慕容千澤給公主殿下請安。”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千澤搖搖晃晃著行了個福禮。
小公主屏退了下人,看侍人們都魚貫的出了殿門一蹦三跳的過來拉千澤的袖子。
“對了,我今年六歲,你幾歲了?”小公主眨巴著眼睛拽著千澤袖子問。
“八歲了,公主”千澤表現得很溫順,雖然隻大了兩歲可是千澤比她高了一個頭。
“奧,我到八歲的時候也會這麼高嗎?”小公主意識到了身高的差距,撇撇嘴,稍微有些沮喪。
“公主道八歲時肯定比我高。”千澤安慰她,小娃娃一聽樂了,晃著她的袖子。
“嗯,我喜歡你了,”小娃娃臉因為興奮有點紅,“你以後可以叫我珊珊,我父皇和額娘都是這麼叫我的,啊!我要去額娘那請安了,一會兒,再來找你玩。”小公主說完,戀戀不舍的看了看千澤又被眾侍人簇擁著走了。
到底是個六歲的娃娃,眼底的遇到玩伴時的欣喜不是假的。或許這皇宮對於一個僅僅八歲的人事初懂的女孩來說還不是煉獄,千澤很樂觀的想。
天邊還有未褪的藍潮,千澤就打著哈欠被錦繡挖出來洗漱穿戴陪著四公主去學堂。從偏殿被拽出來她眯著眼看了看情況同樣不容樂觀的小公主。
“公主萬福金安~”千澤搖晃著要下蹲。
小娃娃扁了眼不悅的看著她:“不是和你說好叫我珊珊啊,還有不用行禮的啊。”
“是!”千澤抬頭,眉眼帶笑,“咱們去學堂吧,珊珊,否則遲到了會挨罰的。”聞言小公主縮了縮脖子,清醒了不少,跟千澤一前一後被拽著去了學堂。
千澤活了這麼大終於見識到什麼叫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古代古典園林的藝術精髓仿佛全都體現在這裏。就算是她曾經看過的蘇州園林比之太過小家子氣,而故宮相比之下又太過暗沉肅穆。她坐在轎子裏掀開簾子來回張望心裏唏噓不已,直到錦繡提醒才收斂一些。囧,她一個在現代活了二十幾年的人以前做密探的時候什麼沒見過?現在反倒是活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