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天氣晴朗,萬裏無雲,一幫狐朋狗友的約了去明雲山上香祈福,好歹我王陶陶得瑟了幾下,把男人都給拉起了,這不,靠著一雙短小的腿兒,硬是爬了整整三小時的山路,這可得折騰死人了。
小屋內,程明抱著我一頓狼吻,咱推之,雙腿兒蹦著,好不容易拉開幾公分距離,一雙貓眼狠狠瞪著,齜牙咧嘴,好不猙獰的模樣,不過對麵的人比我猙獰,一張臉漲紅扭曲,眉眼都快要擠成獸類。
程明,我的初戀,現任男朋友,大我三歲,A大醫學係高材生,留洋兩年歸來,家境富裕,人也多金,身強體壯,二十五有餘。
要問我如何拐了這多金男的,那可是咱借鑒了無數勾心鬥角文的橋段,最後再順便施展一下個人魅力,當然這是文藝點的說法。粗俗點就是,強吻之,撥鳥之,誰知道程明還真中了邪一個勁的腦抽倒追了我。
跟程明交往半年了,一壘二壘都上了,就差最後的三壘外加一個全壘打了,隻是表麵YD但骨子含蓄,平日裏就喜歡嘴裏頭吃吃程明的豆腐外加卡點他那結實的胸肌,可真沒想過要把自己完全奉獻。
女人說到底要保留最後一道底線,有那層膜的時候,他當你是聖母瑪利亞的膜拜,寶貝疙瘩似的疼你到骨子裏,要是一旦那層膜沒了,你個人魅力又日漸減少,那你在他眼中可就是一元店那種廉價品了。
所以說啥都要先將程少對咱死心塌地再做最後一步,咱傻也好,但隻有這一點我是堅持到底的。
但程少年輕力壯,精力過剩,一下子就將我壓倒,嘴巴就湊過來了,眼看整個人快要被吃掉的時候,外邊忽然傳來敲門聲,“砰砰砰”的還敲得起勁了不是?
程少繼續耕耘,埋頭苦幹不理會那猛烈的敲門聲,但外麵那廝也不肯放棄,繼續猛烈的敲著,那節奏感還挺好,不去打鼓可惜了。
終於,程少怒了,陰沉著一張臉,從我的身上起來,這廝赤著上半身就下床去開了門,那木頭做的破門一開就是“吱呀”的響聲,那女人幽怨的聲響一樣。
開了門,我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好奇的瞧著外邊,隻看見一雙微微眯起的細長的眼兒,這下我知道來人是誰了,俺弟,王烈烈。
王烈烈這廝明明才十八歲,就整個痞子味,模樣出落得漂亮細致,可惜對程少就是一直敵對著,以前咱找男朋友的時候也不見他有那般大的反應,後麵一打聽,嘿,兩人還真是敵對,王烈烈外邊一朋友跟程少就合不來,不過這個人恩怨咱也不清楚,但看到烈烈眼底的嘲笑,我就知道,這小子故意找茬呢,不過也好,省得我費心思擺脫程少的糾纏。
穿好衣服我也跳下床,說實話,這尼姑庵裏的床還真不舒服。可不是麼,眼前的房子冷清樓破。
今天跟烈烈幾個同學還有程少一起上山說啥踏青,沒想到半路找到這個廢棄的尼姑庵,程少獸性大發,拉著我一腳踹開這門,直接拖著我就想滾床單來著。
看見那兩人眼中鐳射分明,我在一旁倒顯得有些多餘了,推開烈烈,我大聲說道:“走開走開,讓我出去。”
“去哪?”兩個男人同時皺著眉問道。
我冷冷的看著那兩人,開口迸出兩字,兩個男人臉色同時有明顯的潮紅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