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蕘釉七拐八彎終於到了射擊部,隻見那高高的大門將射擊部與外界隔開。她有些嫌棄的看著手中粉紅色的信封,封口處還貼了一個小小的心形。一看這玩意就是情信,最初到她手之時足足讓她呆住了三秒。
well,在這種現代科技極為爆炸的年代竟然有人返璞歸真寫情信?呃,就算有人那麼好興致寫情信也就算了,還弄得不敢親自去送?到底還有沒有比這更荒謬的?
她抬手,敲了敲大門,對著門外的攝像頭揮揮手,笑了笑,以和善的方式表明不是來踢館的。
半晌,有人將門打開。修長健美的身軀,那張溫潤俊俏的臉蛋露出來,但他卻不似平日溫和,眉梢間隱隱透著幾分冷漠。
咦?小堇?她隨即拉開了笑臉,屁顛屁顛的想往他身上撲去,結果門‘啪’的一聲關上。她華華麗麗的貼在大門之上,連那笑容仍來不及收回。她怔住三秒,皺眉,繼續敲門,心中有了疑團。
門再次被打開,那張閃耀著和煦笑容的臉再度露出。
“小堇……你幹嘛把門給關上?害我撞到鼻子了?要是我的鼻子撞歪了,那怎麼辦啊。”艾蕘釉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不讓他有機會再一次快速的將門給甩上。
他並沒如同往日般輕揉她的頭發安慰她,隻是嘴角似抿著,也是揚著,卻一點都削減他的風度翩翩。
“抱歉,剛才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你沒事吧?”淡淡的嗓音連一絲餘溫都沒有,往日溫和的臉龐此刻隱隱浮現了淡漠。那是一種看似淡漠,實則冷到骨子的漠然,仿佛隻要旁人一旦靠近就會被凍傷。
艾蕘釉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他,心底有了困惑。雖然他體內滲透著冷漠,但她卻是十分確定眼前人是東堂堇。她隻是不懂為什麼他突然會變得那麼冷漠。
“沒事。”她擺了擺手,打斷自己無端的猜想。現在她是信鴿,又不是偵探。“喏,這封信給你。”反正她將野狐狸交待的任務完成,然後再想著怎麼整那隻野狐狸就好了。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漂亮的眼瞳有那麼一霎間劃過莫名的光芒。他默默的看了她燦爛的笑臉一會兒才幽幽地說:“堇,他不在,我可以嗎?”
“行。”隻要有人收就好了。
他笑容和煦的接過信箋,雖說是笑得十分好看,但是隱隱中透著一絲可怕的陰狠。不過,碰巧抬首望著藍天的艾蕘釉沒將他的異樣看在眼底。
頓時,他往裏頭喚了。“寰,她說你也可以。”
不懂他的意思的艾蕘釉懵了懵,直到室內出現另一名一模一樣的美男子時,她的眼睛睜得老大。nnd!雖說是雙胞胎,但是很多人還是有明顯的區別。可是,眼前這一對的相似度真的高達百分百耶!而且聲線都是極為相似。難道是傳說中的複製人?不然就是外星人侵略地球的變形人?
“我也可以?”帥氣的射擊服裝,出色的麵容噙著淺淺的笑意,看似溫和,卻讓她沒由地感到一陣冰冷。
“當然。”簽個名字而已,怎麼那麼麻煩的。
“你以為你是誰?我們誰都可以?哼,不要臉的花癡。還不趕緊滾!”冰冷的容顏,雖是俊美,但是嚴重燙傷人的視覺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