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朝中有人好做官,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張語萊也十分的會做人,投桃報李自然是懂的。這不,一大早就安排人把
出院手續,發.票什麼的給左建陶諸葛送了過來。
兩分鍾不到的時間,四人就走出了,病房。冷天佑前腳剛邁出門口,張雨萊就舔著臉迎了過來。
看著張雨萊那張醜惡的嘴臉,冷天佑沒有由來的一陣惡心:“張院長,我之前覺得你還是挺可敬的一個人,怎麼今天越看你越覺得醜陋。”
張雨萊原本準備說幾句客氣話的,可是被冷天佑這一說,肥豬臉刷的紅的起來,醞釀了半天的馬屁活生生的被咽進去了,尷尬的站在原地,想跟著送一截但是又不好意思邁腳,隻好尷尬的站在原地。最讓張雨萊惱火的是,三個跟班不但沒有給自己大圓場,反正在偷偷的笑話自己。
看著冷天佑等四人離去的背影,張雨萊心裏又惱又悔。奶奶的,老子今天出門忘了看黃曆,大好的表現機會,結果全拍到馬蹄上了。沒吃到狐狸好惹了一身騷,晦氣死了。
其實張雨萊也挺無辜的。小琳子走了,冷天佑心情本來就不好。來到這個醫院,冷天佑就想起了上次不公的待遇再想到兄弟被人暴打的事情,暴脾氣就上來了。
四人還沒有走到醫院門口的馬路,陶諸葛突然停了下來,冷天佑等人也跟著停住了腳步。
“兄弟們,我不能跟你回去了。”陶諸葛語帶悲愴的說道。
“怎麼了啊?”範仝大驚道。
“在醫院的這幾天,我自己思量了下,這次被打,主要是我學藝不精,所以我要回山,苦學茅山道術。”
左建趕緊上前,伸手摸了摸陶諸葛的額頭,大驚道:“沒發燒啊,壞了壞了,豬哥的腦子留下了後遺症。”
“去你媽的!”陶諸葛一把把左建推開了,大罵道:“你全家傻了老子都不會傻。”
“豬哥,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對你打擊很大,不過你放心,現在天佑哥做了鐵血幫的老大了,以後哥幾個在馬路上橫著走,都沒人敢說什麼了。”
“範仝兄弟啊。”陶諸葛拍著範仝的肩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兄弟啊,男子漢大丈夫,就要真刀真槍的打天下,怎麼能做這樣靠裙帶發家致富的事情呢?”
“豬哥、、、、、、”範仝見陶諸葛誤會自己了,趕緊解釋道,可是陶諸葛的霹靂嘴根本就沒給他機會。
“範仝兄弟啊,你平時不是常教育我和左建兩個嘛,什麼靠天靠地不是好漢,怎麼好事來了,你第一個擠破頭的去搶啊!好吧,算我陶諸葛看錯人了,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和左建,你範仝是這種愛見風使舵攀龍附鳳的人,我陶諸葛可不是。對了,左建,你說你是這種人嗎?”
不得不說,陶諸葛這貨真心的不是好東西,自己罵人,還拉左建墊背。
左建左眼看著範仝,範仝腮幫渾圓,小臉白一陣紅一陣,很明顯生氣了;右眼看著陶諸葛,陶諸葛正在向大義凜然的看著自己,自己不呼應下人格上好像就真的矮了一大截。
兩人都在看著自己,表態也不是不表態也不是,左建從沒有覺得像此刻為難過。現在的左建哭的心都有了。
“這個,陶諸葛啊,話不能這樣說,現在鐵血幫百廢待興,正是用人之際,就這樣拋下天佑哥是不是有點不道德啊!”左建憋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華麗麗的理由了,以為以此可以好好的打擊下陶諸葛的銳氣。
你還別說,左建這話說的還真有水平,陶諸葛一聽就沉默了。
看著低著頭的陶諸葛,範仝對陶諸葛拋了一個幹的不錯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