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飛刀在空中旋轉著,發出細小風扇般的轉響。
熊坡一馬當先擋在淤奇禮麵前,腹部中暗器之際,說:“我們不是他對手,由我拖住他,你回學院找支援”。
淤奇禮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想不到好辦法,難道真的要丟下他?
感情和現實的兩個小人在爭鬥。
在這糾結間淤奇禮眼前金光一閃,又被熊坡大吼道一聲“快去!”給驚醒回神,聽從了熊坡的話。
“嗯”,淤奇禮不知道該說什麼,點點頭,有些話他說不出口,隻有心裏默想:你要活著,可別給我死了。
熊坡身後也白光一現,這是一場白色的戰鎧和熊坡的生命賽跑。
熊坡鬆了一口氣,又認真的對近二十米左右距離的雷穀夫說道:“我可不會給你輕易越過我這條線”。
“嗬,你以為憑你能夠擋住我雷霆領主的去路?”雷穀夫淡淡的嗬笑了一聲。
“別裝神弄鬼,卑鄙小人,你本大爺我也不是吃素的”。熊坡手中金爪已閃著戰鬥的光芒。
他隻敢亮爪,對於現在負傷的本體他不敢再用多餘的鋼鎧去製造那柄斧頭迎敵。
“折斷你比折斷一根枯枝容易的多了”。
雷穀夫一路狂奔,到達一定距離後開始圍繞熊坡逆時針旋轉跑起來,當然他的手沒有閑著,邊跑邊從鬥篷衣下掏出飛刀,一隻手將刀具投向熊坡,另一隻手投對立麵,很快刀具插滿一地,兩圈刀具有部分整齊,其中有些被熊坡格擋中散落的淩亂。
“切,不使用戰鎧麼?”
熊坡感覺自己被小瞧了,不過這句話說的很小聲,生怕對方聽見,畢竟現在不是比勝負,關鍵在於給淤奇禮爭取逃脫的時間,而他自己根本沒想過能活到救援的時候,隻能靠自己見機行事才有絲毫活下來的機會。
雷穀夫主動的可怕,讓熊坡難以防守。
熊坡意識到這些刀具可不是發起幹擾運用,可又想不到這些刀具還會會以什麼姿態發起進攻,死守下去也不是辦法,但又除了防守又沒有別的辦法。
這次雷穀夫不再放水,他隻把熊坡當做牢籠中的白鼠,隻供他消遣。
“不知到這下如何呢?”
隻見雷穀夫從衣下又拿出奇怪的東西,手握住一個手銬一樣的握把,另外一隻手拿住一個鳥籠的東西,兩者間有一條鐵鏈相連————血滴子。
“籠子”上還有不少刀具鑲合在裏麵,雷穀夫將手中“籠子”在手上旋轉,鑲合在內的刀具也被展開,像一隻張著滿口刀牙的怪物。
他沒有立刻丟出血滴子,而是旋轉這個可怕的家夥,地上提前丟下的刀具被感應而抖動。
熊坡意識到他要操縱這樣散落的刀具,可自己已經被這些刀具包圍的無所遁形。
“嗡嗡嗡~”
刀具因被感應而發出共鳴的嗡響。
頃刻間猶如狂風暴雨,風暴中隨風狂怒的冰雹,上百把刀具穿插熊坡引以為豪的金鎧。
嗡鳴聲換作穿插鋼鐵的鏘刺聲。
不少刀具已然回到血滴子上歸位於暗槽內。
“一百五十九把?咦,好像少了幾把”,雷穀夫觀望著手中武器,並假裝細細數數,再用可疑的動作看向被百刀穿刺過後的熊坡。
熊坡身上被刀具硬生生洞穿好幾個血洞,不是致命部位,疼痛已經開始使他暫時無法動彈,後背上的金鎧中嵌入幾把刀具,正是雷穀夫所說少的那幾把。
“好戲在後頭,疼了可要喊出來,否則以後就沒有機會了”。雷穀夫冷冰冰的說道。
說完後,手中的血滴子又再次轉動起來,看勢頭這是要出手了。
熊坡也在調動鎧能和戰鎧,伴隨喘息聲的沉重,心中所想:一定要擋下來。
“鏘鏘鏘”,鐵鏈搖動的聲音越發逼近。
當血滴子懸於熊坡上方時,歸位的刀具又再次散開,有規律的展開來,又再一次將剛才的狀況回到原點。
頭頂上的血滴子也直取他頸上的頭顱,同時散飛出去的刀具落地不夠一秒以熊坡為中心目標刺去。
鮮血淋漓,周圍樹木土地無不被濺灑上金鎧師的血液還有被刺落的鋼鎧碎片。
雷穀夫把握柄一扯,“鳥籠”隨鐵鏈回到手中,非常不滿的看著“籠子”裏遠處套取回來的物品。
“真是失望,沒想到你還能掙紮”。